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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校淄博八中

(2020-05-09 08:4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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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

文化

我的母校淄博八中

我的母校原淄博市第八中学,坐落在今文昌湖区商家镇冶头村西,原淄王公路路北。淄博八中从1956年建校招生,到1964年我考取时,我们班是九级二班,班主任赵国栋老师教语文和写字课、蒋文秀老师教数学,王宗珊老师教会计,毕化先老师教物理,叶学滇老师教美术,陈玉琛(shen)老师教音乐,马铁老师教体育,吴俊杰老师教初一植物,王芝青老师教初二动物,李瑞湘老师教政治,卢传生老师们教地理和历史,杨建国副校长还给我们上过珠算课。

淄博八中的大门坐北朝南,进门后有一条沙石路分别向东、西与南北向的沙石路相连。整个校区分三列平房建筑,中间的两条南北沙石路自然地把校园分为东、中、西三个区域。中区正冲着大门,在东西沙石路北面有前、后两排房屋相对着,是学校的办公区;办公区北面是乒乓球室、仪器室和图书阅览室;再向北是一片菜园地,师生们在这里钟菠菜、白菜、萝卜等蔬菜,供学校食堂用。菜地北边是南北沙石路,与东、西两条沙石路连接,形成环状校园路。这条东西沙石路北侧是两口水井和食堂,中间一口水井紧挨着食堂,有井屋,是封闭式的,水车拧上来的水可以直接流到伙房的水缸里;稍向西十来米还有一口水井,没有井屋,井上是推动的水车,用来浇菜园用的,同学们可以在这里洗衣服。

伙房北面是操场,通向操场的两个便门与南北沙石路相通。操场的主席台坐南朝北,与食堂隔着院墙背靠背。操场不仅是上体育课、上早操和课间操、开运动会的场地,课外活动时间,还经常在这里看篮球或足球比赛;也是召开全校学生大会,节目汇演,放电影的场所。操场北面,有一条小溪,体育活动结束了,在小溪里洗一把,凉爽又自在。

学校东区由南而北有两排教室,是八级四个班的教学区,还剩余两口教室;再两排教室的中间,贴着东院墙有学生厕所。教室向北是两排教工宿舍,在两排教工宿舍中间,贴着东院墙有教工厕所。再向北是一排女生宿舍。女生宿舍北面年有一块空闲地,我们曾在这儿听毕化先老师作原子弹讲座。

学校西区由南而北有两排教室,是九级四个班和七级两个班的教学区。在两排教室中间,贴着西院墙有学生厕所。教室的北边是三排男生宿舍,宿舍北面的是学校的库房区,院子里安放着很多咸菜缸,食堂在这里腌咸菜。

我们上初一的时候,晚自习还是点汽灯,总务处的于撅孝老师在每天的晚自习前,负责把汽灯室里的20盏汽灯全部点燃,各班有专门的学生到汽灯室拿灯挂到房梁上,每个班级两盏汽灯,可亮了!静悄悄的教室,只听见那汽灯轻微的嘶嘶、嘶嘶的燃烧声。到了初二就安上了电棍,毕化先老师亲自到各班级调试,他手里拿着个大拇指大小的启动器(球克),如果哪一条电棍扑闪、扑闪地稳定不住,那就转动一下电棍上的启动器就好了,如果经转动调试还不行,干脆换一个就没问题了。每个班级6条电棍,前、中、后各两根,比着汽灯还要亮,并且没了汽油味和嘶嘶、嘶嘶的声音,显得教室里格外安静。正好学校里搞作文比赛,题目自拟,题材不限,我的诗歌《电灯亮了》被选中,赵老师用毛笔抄了出来,贴在和单人床一样大的宣传板上,放在教师办公区展览,心理甭提有多美了!

可是到了19665月份,批判“三家村”“四家店”的政治气氛越来越浓,记得同学们的顺口溜是“邓拓吴晗廖沫沙,你们三个是一家”,学校里也召开批判会,让同学们写稿子,在播音室里安排播放。到了6月初,《人民日报》发表《横扫一且牛鬼蛇神》之后,社会秩序逐渐混乱起来。记得有的同学在课上就和吴俊杰老师拍桌子,让老师的课上部下去。在北京聂元梓等人贴出了第一长大字报后,班里的同学也跃跃欲试。记得有一天下午课外活动时间,班里因为要写大字报到总务处没领着笔墨纸张之后,同学们就“生气”了,写了第一张大字报“这是为什么?!”,贴到了总务处门口。这是我们学校第一张指向学校领导层的大字报,由此点燃了淄博八中的“革命”烈火。因为前一段写大字报,是批判中央“点名”的某些人物,和本学校的领导无关,学校的教学秩序还算正常。此后,斗争矛头就开始指向有“历史问题”或有“家庭问题”的老师和领导。记得班主任赵老师成了“老右派”,赵临增老师因为是赵子忠的儿子也成了“历史反革命”、王宗珊、毕化先老师都是因为家庭出身不好而被打成“牛鬼蛇神”的,副校长杨建国被打成“叛徒”,校长蔡秀铭成了“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但是将文秀老师被打成“牛鬼蛇神”,至今我也不知道是啥原因。

由于老师被批斗了,教学也就没法保证了,学校进入“停课闹革命的”阶段。有的同学开始出去“串联”,同时随着暑假的到来,学校陷入了瘫痪状态。之后的两年里,就是纯粹的文化大革命了,学生分成“红色造反兵团”和“延安兵团”两大派,不是批斗老师就是两派相互攻击,直至19686月,学校给八级、九级和十级的同学一块发了个“微型”毕业证,我们就从淄博八中光荣毕业了。

由于文革期间不上课,我们经常去冶头街里曹培爱同学家里玩,所以对冶头村的一些人我都很熟悉,也很有感情。毕业之后,我几乎每年的春节都去曹培爱家里玩,直至2009年曹培爱同学去世。期间看到淄博八中的牌子换成了淄川区第二职业中学,以后就成了淄川学生实践基地;学校的平房被拆掉,一座座楼房拔地而起,校容校貌焕然一新。近几年,可能是考虑到原淄博八中学生的感情,学校门口的东侧又挂上了“淄博市第八中学”的牌子,这块牌子便成了我们这些老学生的寄托,那年在冶头张佐东同学家聚会时,我们就在这儿合影留念。

淄博八中,在我的人生旅程里,是一座重要的驿站。忘不了,八中的老师们;忘不了,八中的同学们;忘不了,我的母校——淄博八中!我的母校淄博八中

1、2018年10乐3日在张佐东同学家聚会时拍照留念
我的母校淄博八中
2、拍照留念
我的母校淄博八中
3、吕佩英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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