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趣的社交网络观察,行至年末,我们总是习惯性地回头看看,这一年是否有哪些属于自己的高光回忆。
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在试图用”买买买“的体验创造新生活,但在消费浪潮的裹挟下,“新”很快就变成了“旧”,购买带来的片刻欢愉,并不能持续给予内心能量,建构内心丰裕的路径,慢慢也从物质性幸福转移到了更忠于真实精神感受的幸福。
咨询机构盖洛普在世界各国进行了一项民意测验,调查显示,“对于年薪2.5万美元以上的人来说,通过‘经历’获得的幸福感要比购物所带来的满足感高出2-3倍”。
这或许也可以成为解释北欧国家高居世界幸福指数排行榜前列的原因。幸福所钟爱的,果然是简单的生活。少即是多,是北欧人的快乐法则。而风靡全球的北欧设计,就像是对于当地人生活哲学的“量体裁衣”,删繁就简的设计语言,并不是刻意追求“性冷淡风”的结果,而是在回归简单生活的基础之上,一种实用的温度。
北欧在地域上包括欧洲北部的挪威、瑞典、芬兰、丹麦和冰岛五个国家。极光与悬崖,鲸鱼与海鸟,都藏在我们对于那里漫长冬季的想象里。
如今我们常常提到的“北欧设计(Scandinavian Design)”,指的是自1950年代兴起的北欧现代风格,它脱胎于1930年代欧洲的功能主义和现代主义,注重功能性,讲究简洁明朗的颜色和淡雅清爽的自然材质,不事雕琢,却透着温度和人情化。
斯堪的纳维亚航空皇家酒店(Scandinavian Airlines System Royal Hotel,现在已更名为拉迪森皇家酒店)修建于 1950 年代,它是哥本哈根第一座摩天大楼,也是丹麦现代主义建筑最为人熟知的例子之一。
雅各布森设计了整个酒店,包括立面的幕墙、墙纸、门把手、椅子、灯具甚至餐具,尤其是天鹅椅、蛋椅和水滴椅,也许是过去100年最值得留名的设计椅中的三把。
蛋椅
水滴椅
2018年,Space Copenhagen设计工作室对皇家酒店进行了全面翻新设计,但606号房间仍将雅各布森当年的布置完整保留下来,天青色的椅子在房间中随处可见,和哥本哈根的天空相映成趣。房间中的一切都十分干净、抽象,没有过多的装饰。这也是雅各布森最后一个完好保存下来的室内设计作品。
谈论雅各布森,人们常用到Funkis这个丹麦语词汇,是采取了“功能主义”(Functionalism)的前半部分,加上后缀-is,这是一个表达熟悉、小巧的后缀,也点出了雅各布森的设计核心,极简的功能主义之外,有美学,也有对人的关怀。
在606号房间中,可以看到三种外貌非常相异却同样比例优美的椅子,雅各布森塑造了它们的曲线,是为了给人提供心理和身体上的舒适,比如试图在公共空间为人们创造半开放、半封闭休憩体验的蛋椅,整体椭圆形态可以轻轻地托起脊柱的天鹅椅,以及想要为使用者营造出“拥抱”感觉的水滴椅。
它们完全没有多余的线条或是结构,以最简单的曲线达到椅子最佳的使用功能,但雅各布森追求极致比例和舒适体验的结果,却让这三把椅子、606号房间连同整个酒店,成为设计史上功能主义作品中的优雅典范。
每每谈到一座建筑的形式是由其功能决定的,我们就会想到芬兰建筑师阿尔瓦·阿尔托(Alvar Aalto)的代表作之一Paimio疗养院。
但这样简单的对于功能主义的定义,并不能说明阿尔托艺术成就的深度。所谓功能主义只是他创作生涯中的一个阶段,从1930年代后期开始,阿尔托的建筑表达变得更加丰富,他开始通过有机形式、天然材料的使用和空间处理自由度的增加等来进行建筑设计。
他曾说:“艺术中只有两种情况,富有人性化和缺乏人性化。仅有形式,或者仅靠一些细节并不足以创造出人性化。”玛丽亚别墅作为其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也令人信服地说明了这一点,现代建筑唯有剥离了那一层理论的坚硬外壳,才能真正服务于普通人的生活。
由于住宅四周是一片茂密的树林,所以阿尔托采用了“L”造型,便于房间的保暖,同时增加了安全感,形成室外半围合空间使自然和住宅相结合。
从房子的正门到内部,地面铺装随着空间逐渐变得越来越家庭化和私密化而随之改变,从石头到瓷砖再到木板和地毯。在整个住宅中,高低错落的木制立柱模仿了建筑场地周围的芬兰桦树的垂直度。
乍一眼看过去,玛丽亚别墅是轻松的,毫不费力的,几乎纯粹出于现实条件,简单地落于那一片密林之中。但渐渐地,它开始暗示出一些内涵和神秘色彩,也许是你可能只身前往现场才能被照顾到的体验,因为他造的房子,总是在和周边的环境、功能和气候进行对话。
就像他所说的,“真正的建筑总是关于人类的生活和他们所处的世界,而不是关于设计者自己的古怪想法,或他孤芳自赏的审美趣味。”
这是一个为定义丹麦家居品牌MENU而制造的新词。
早在几年前,Maison&Objet Paris巴黎家居展就曾以“舒适哲学”为主题策展,什么是居家幸福?Maison&Objet居家潮流观察室经理、潮流趋势书籍《灵感》总编辑Marie JoMalait说:“逃离缺乏稳定与安全感,又不舒服的世界吧,是时候转变对于居家幸福的认知了。”
这与近年世界流行的丹麦生活方式Hyyge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同样是在简单的前提下追求舒适的状态。
1979年,MENU初创时,就定下了寻找这种舒适生活的基调,它传承了斯堪的纳维亚设计中的冷静、简约和现代精神,重视多功能和实用性,外观多以几何元素呈现。
虽然和宜家、HAY一样走极简路线,但MENU却提出了“柔极简主义”的主张,习惯将几何线条进行柔化处理,淡化线条带来的冰冷感觉,使家居用品更富有人性和生机,还被称赞“不使用时,单单放着就很好看”,虽然在视觉上总让人感觉到无法“再删减一分”,却带给我们无限的想象空间和诗意气氛,丝毫不显得生硬而空洞,淡淡散发的静谧和平和,是能够让心高兴起来的体验。
北欧设计向来追求人性为本,MEMU的产品也非常重视舒适指数。一方面,轻盈简约的造型本身就强调出一种无负担的生活体验,另一方面,很多家具不仅可以灵活搬动,每个角度、深度都细致考虑用户的实际使用感受,甚至充满巧思地解决了一些一直困扰人们的难题。
比如这款翻转茶几,只需靠一个翻转的动作,它就可以变身三种功能。将圆盘反过来,是可以置放小物的圆桌;有客人来访,再翻转,就变成小凳子;若朋友享受下午茶,它也可以是桌上的小托盘,自由跟随你的需求变换角色。
“柔”带来的舒适简约感,还体现在色彩的使用上,MENU的产品大多是中性色或低饱和度的柔和彩色,轻巧明快、举重若轻的感觉让人很放松。黑白灰虽然是更为基础而冷静的色彩,在经过设计师们重新的演绎之后,被赋予了新的生命,虽然没有强烈的视觉冲击力,却能很好地与各种住宅空间风格相融合。
它很大程度上也显示出现代人想要表达的精神诉求:一种微妙、自然的真实性,一种平静和安宁。
1921年,汽车设计之父哈利·厄尔的首张汽车设计手稿面世,汽车研发制造开始加入设计流程,从最早千篇一律的“黑盒子”走向愈发个性化、多元化的汽车设计时代。100年后的今天,消费者购买的已不再是汽车外在的造型,而是对于一个品牌的认同与深层印记。
如果说汽车造型的体量、形态、颜色和材质,是和使用者沟通的最直接语言,那么设计师便成为了叙述者的角色。Polestar极星CEO Thomas Ingenlath正处于一个恰当的位置,他能以设计师的角度来统领整个品牌的方向。
带着对未来电动化、智能化的预期,Thomas Ingenlath一开始就将极星2定位于专为电气化时代而生的纯电动轿跑。醒目的图形特征、清晰的构造、令人愉悦的观感,赋予整车外观极简凝练的美学。
在Thomas Ingenlath看来,汽车设计不是“发明”,而是吸取经典车型上那么多经典而美的线、面和细节,将之提取出来,翻译到未来车型的设计上,具体到极星2的设计上,他仍然保留了正面格栅与经典的比例,希望用设计语言和细节勾勒出品牌特性,并体现豪华品牌应有的“质感”。
正面格栅
车辆前后的品牌星标设计均与车身同色,更有星标巧妙投射在全景玻璃天窗上,这种适度呈现的抑制、节制和实用范围内所练就的美感,更容易显出极星2优雅与简洁的特质。
这是独属于Thomas Ingenlath带来的瑞典式语言,他说,“并非你出生在瑞典,你做的就是斯堪的纳维亚设计。而是你要住在这里,去呼吸它、去相信这里的规则,并明确什么是你想要的。天气、日照,一切都会影响着你,影响着这片土地上的人们——这一切都与设计有关,会形成独特的风格。”
我们常把豪华与高价和物质联系在一起,但北欧人眼里的豪华确是生活的品质和体验,对于北欧人来讲,要的不是物质,而是体验,比如跟家人一起户外运动,开船到海上去航行等等。豪华不是产品,而是因为豪华而带来的生活方式。
汽车虽是工业产品,但也是需要灵魂的,甚至能成为人们向往自由的精神寄托。极星2对于车的想象,是高性能配置保证下的驾驶体验,它把生活在外可能充满焦躁不安和混乱的情境隔绝开来,构筑了一个可以放心让我们做自己自由驰骋的空间。
Thomas Ingenlath提到,相比宽敞空间,极星2更追求车辆的驾驶体验。充电一次最长行驶565公里,以及内置的包括娱乐系统、导航系统和语音识别与控制功能在内的数字化体验,都是驾驶体验的一部分。
在可见的细节里,极星2采用了一种名叫Weave Tech的环保材质替代真皮,这种材料资源消耗更少,化学物质更少,生产环节的排放也有减少。而在不可见的电池制造重灾区,极星已开始着眼于消除生产过程中的碳排放,从极星2开始公布其全生命周期碳排放数据和可追溯的原材料信息。
能够在环保语境下,提供一种无负担的消费体验,这本身也是创造体验感的一部分。
你理解的“简单生活”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