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展 | 华夏之华——山西古代文明精粹
特展 | 华夏之华——山西古代文明精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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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之华——山西古代文明精粹
Splendor of Huaxia:
The Essence of Shanxi’s Ancient Civilization
谈晟广
前言
山西省，简称晋，位于华北西部的黄土高原上，地处黄河流域中段。全省地形呈东北—西南斜向的平行四边形，境内大多为山地和丘陵，东、南两侧主要是太行山脉和中条山，西侧主要是吕梁山脉，中间狭长地带，由南向北依次主要是运城盆地、临汾盆地、太原盆地、忻定盆地和大同盆地等，黄河三大支流之一的汾河将多个盆地串联——上述不同的地域，在不同的历史时期产生了灿烂、多样且对华夏文明影响深远的文化。
山西是华夏文明重要的发祥地之一。上古“三皇五帝”传说中，有“尧都平阳”“舜都蒲坂”“禹都安邑”之说，大致对应的地点，均位于晋西南的临汾盆地和运城盆地。中国传统史学体系中，记载的第一个有明确列王世系的朝代是夏朝，而据《左传》等先秦文献记载，西周时期晋国始祖叔虞（周武王姬发之子）分封于夏墟（即夏朝灭亡后留下的废墟），因此晋国所在的山西，在后世又素有“夏墟”之称。由此可见，华夏文明的起源，当与山西有着密切的关联，更重要的是，这种关联，从考古学上亦得到了部分地印证。黄河作为华夏文明的母亲河之一，中游“L”形的河流走向，在河东、河西与河南，分别大致划分出了晋、陕（陕西）、豫（河南）三个省区，这里是华夏文明起源之“三足鼎立”的核心地带。以夏县西阴村命名的西阴文化（又称庙底沟文化，约公元前3800-前3300年），绚丽的“花”纹引领了史前彩陶时代文化大变革的浪潮，襄汾县的陶寺文化遗址（约公元前2400-前1700年）初具国家和礼制雏形，均凸显了晋西南在华夏文明形成初期所扮演的核心作用，后者甚至被推认为是帝尧的都城所在，是最早的“中国”。进入历史时期，山西境内出土了商代早期、商代晚期、西周、春秋和战国序列完整的青铜器，是理解中国青铜时代文化艺术和礼仪制度极佳的标本库。上古、中古和近古，山西长期是中原文明与游牧文明交汇与融合的熔炉，特别是北魏孝文帝，从平城京（今山西大同）迁都洛阳，对华夏多民族国家的形成和发展起到了不可磨灭的历史作用。山西省省会太原，古称晋阳，曾一度是区域政权的国都、别都或实际的行政中心，是中国古代北方著名的大都会之一。
纵观历史，华夏文明具有独特文化基因和自身发展历程，始终一脉相承。习近平总书记曾提出，将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提升为“中华民族的基因”“民族文化血脉”和“中华民族的精神命脉”，有力增强民族自信心、民族自豪感和民族凝聚力。山西作为华夏文明的重要起源地之一，因相对封闭的特殊地形，遗存的古代文物，无论是地下还是地面，无论是质量还是数量，在全国都是首屈一指——毫无疑问，山西是全国省份中保存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最大的基因库之一。清华大学与山西省自2016年双方签订省校战略合作协议以来，在平台建设、科学研究、成果转化、人才培养、战略研究等方面进行了深度合作，取得积极成效。2020年10月20日，山西省党政代表团在清华大学学习考察，举行工作会谈和项目签约仪式，开启省校合作新篇章。“让文物说话、把历史智慧告诉人们”，让人们“更好认识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中华文明”，为响应习总书记的号召，在山西省委、省政府的大力支持下，以省校战略合作为契机，清华大学联合山西省文物局，在清华大学校庆110周年、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开馆5周年之际，于2021年9月28日—2022年1月9日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举办“山西古代文明精粹”特展。
展览主题定为“华夏之华”，其中第二个“华”字寓意深刻。其一，华，花也，美好，亦可借喻西阴文化之“花”。其二，华，精华，华夏文明的精华。其三，《书·舜典》记：“曰若稽古帝舜，曰重华，协于帝”，孔传：“华,谓文德。言其光文重合于尧,俱圣明。”华就是文德，即礼乐教化，与帝尧相关——传夏族兴起于晋西南，“尧都平阳”，即今山西临汾，有学者将陶寺遗址与之对应。我们通过精选的相关文物，以实物的证据，呈现辉煌的山西古代文明，无愧是华夏文明历史发展进程中的优秀代表，不仅让观众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华夏文明看山西”，更是激励所有清华人牢记中华民族最深层的精神追求，牢记习总书记2021年4月19日考察清华大学时的嘱托——“努力成为堪当民族复兴重任的时代新人，让青春在为祖国、为民族、为人民、为人类的不懈奋斗中绽放绚丽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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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德幽明
Virtuous Refinement through Culture and 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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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底沟文化 彩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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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底沟文化 彩陶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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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阴文化/庙底沟文化 单鋬彩陶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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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时代 小口高领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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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寺文化 彩绘龙纹陶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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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寺文化 土鼓
“文德幽明”展品清单：
旧石器时代 石磨盘和石磨棒
旧石器时代 蚌质穿孔装饰品
庙底沟文化 变体鱼纹彩陶盆
庙底沟文化 彩陶盆
庙底沟文化 彩陶罐
庙底沟文化 圆点三角勾叶纹彩陶罐
庙底沟文化 单鋬彩陶壶
庙底沟文化 双耳彩陶瓶
龙山时代 敞口高领圆腹陶瓶
龙山时代 小口高领陶瓶
龙山时代 彩绘陶瓶
陶寺文化 朱书扁壶（复制品）
陶寺文化 深腹斝
陶寺文化 陶鬲
陶寺文化 釜灶（Pottery fu stove）
陶寺文化 彩绘陶豆
陶寺文化 彩绘龙纹陶盆
陶寺文化 土鼓
二里头文化 陶盉
二、瑞节信玉
Auspicious Tallies and the Faith in J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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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时代 六边形玉臂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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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时代 玉神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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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时代 线刻神面纹玉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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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山时代 鹰纹玉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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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寺文化 绿松石腕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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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晚期 玉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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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 玉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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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 玉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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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玉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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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玉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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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玉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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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人首神兽纹玉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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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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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侯马盟书
“瑞节信玉”展品清单：
庙底沟二期文化 三孔石刀
庙底沟二期文化 骨饰
龙山时代 玉钺
龙山时代 玉梳形器
龙山时代 六边形玉臂饰
龙山时代 玉琮
龙山时代 二联璜玉璧
龙山时代 方形玉璧
龙山时代 嵌绿松石三璜连缀玉璧
龙山时代 玉牙璧
龙山时代 玉兽面
龙山时代 管状石饰
陶寺文化 玉钺
陶寺文化 玉璧
寺文化 玉琮
陶寺文化 玉琮
陶寺文化 玉璜
陶寺文化 绿松石腕饰
龙山文化 玉兽面
龙山时代 玉神面
龙山时代 线刻神面纹玉戚
龙山时代 鹰纹玉圭
龙山时代 玉琮
商晚期 玉鸮
商晚期 玉管
商晚期 玉鹿首
商晚期 玉鸟
商晚期 玉立人
商晚期 俯卧状玉牛
商晚期 玉牛牲
商晚期 玉熊
商晚期 玉鹰
商晚期 玉鸮
商晚期 有齿玉戚
商晚期 龙形玉饰
西周 玉戚
西周 鸟形玉戈
西周 白玉琮
西周 玉柄形器
西周 嵌绿松石玉柄形器
西周 人首神兽纹玉戈
西周 玉环
西周 玉觿
西周 玉立人
西周 玉人
西周 双面玉立人
西周 人龙形玉饰
西周 玉组佩
西周 玉握
西周 人龙形玉饰
西周 人龙形玉饰
西周 猴形玉饰
西周 梯形玉佩
西周 玉盘龙
西周 玉虎
西周 玉马
西周 玉凤
西周 玉螳螂
春秋 玉琮
春秋 玉剑首
春秋 玉管
春秋 玉佩
春秋 龙形玉佩
春秋晚期-战国早期 龙形玉佩
春秋晚期-战国早期 龙形玉佩
春秋 螭首青玉簪
春秋 双龙首玉梳
春秋 侯马盟书
战国 兽面玉饰
战国 龙形佩
战国 玉管
西汉 玉剑珌
西汉 玉剑璏
商 金珥形器
商 金弓形饰
西周 金璜
西周 绞丝环形金饰
西周 龙纹金环形饰
西周 龙纹金环形饰
春秋 蜻蜓眼料珠
三、道生器成
The Way of the Cre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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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 方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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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晚期 龙形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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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 鸮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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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 兽面纹龙首提梁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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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兽面纹方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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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兽形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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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饕餮纹提梁铜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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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晋侯鸟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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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周 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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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晋公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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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化妆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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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鸟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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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 错金夔纹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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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 铜牺立人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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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 饕餮纹模
“道生器成”展品清单：
商前期 方鼎
商前期 圆鼎
商晚期 夔纹鼎
商晚期 寝孳铜方鼎
商晚期 直线纹簋
商晚期 觚
商晚期 夔纹斝
商晚期 龙形觥
商晚期 夔龙纹兽形铜觥
商晚期 鸮卣
商晚期 兽面纹龙首提梁卣
商晚期 雷纹瓿
商晚期 云雷地乳钉纹瓿
商晚期 三鱼涡纹盆
商晚期 饕餮纹铜铃觚
商晚期 人首笄形器
商晚期 凤首笄形器
商晚期 钺
商晚期 戈
西周 方鼎
西周 饕餮纹方鼎
西周 兽面纹方鼎
西周 簋
西周 霸伯簋
西周 倗伯簋
西周 霸伯豆
西周 兽面纹方彝
西周 饕餮纹提梁铜卣
西周 凤鸟纹带盖提梁卣
西周 凤鸟纹提梁卣
西周 目云纹提梁卣
西周 兽形觥
西周 夔龙纹觚（敄父方觚）
西周 鸟盖人足铜盉
西周 兽面纹方尊
西周 猪尊
西周 晋侯鸟尊【限展两周】
西周 云纹圆腹壶
西周 晋侯壶
西周 霸伯尚盂
西周 人顶盘
西周 兽面纹铙
西周 戈
西周 嵌绿松石青铜手柄
西周 人面纹短剑
春秋 晋公盘
春秋 镂空盖鼎
春秋 方形带盖壶
春秋 青铜壶与青铜鉴
春秋 高柄足方壶
春秋 鸟尊
春秋 夔凤纹铜罍
春秋 盉
春秋 陈信父壶
春秋 化妆盒
春秋 错金王子于三穿铜戈
战国 采桑人物圆壶
战国 铜牺立人擎盘
战国 错金夔纹豆
战国 错银云纹樽
战国 戳点纹右衽铜武士俑
战国 戳点纹右衽铜武士俑
战国 卧羊琴轸钥
春秋-战国 举手人物范
春秋-战国 饕餮纹钟舞模
春秋-战国 鸟纹模
春秋-战国 饕餮纹模
春秋-战国 蟠螭纹当卢陶模
春秋-战国 龙纹陶模
四、万流归一
Myriad Currents Returning to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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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 鎏金胡傅铜温酒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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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 雁鱼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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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 骨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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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 鎏金錾花人物纹银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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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 鎏金錾花人物纹高足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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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鎏金带流铜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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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青釉胡人舞狮纹扁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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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青釉兽面纹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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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狮纹玛瑙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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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六曲狩猎纹高足金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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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鸳鸯石榴纹金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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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龟形银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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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 云凤纹金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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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 白瓷熏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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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绞釉玉壶春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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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黄绿釉琉璃莲蓬蹲狮香炉
“万流归一”展品清单：
战国-西汉 凤鸟形铜建筑构件
西汉 鎏金胡傅铜温酒樽
西汉 雁鱼铜灯
西汉 彩绘陶壶
西汉 青玉单耳杯
汉 骨尺
北魏 釉陶尊
北魏 北魏 银八曲长杯
北魏 鎏金錾花人物纹银碗
北魏 鎏金錾花人物纹高足银杯
北魏 玻璃钵 (Glass bowls)
北魏 力士纹铜铺首衔环
北魏 兽面纹铜铺首衔环
北魏 平城瓦当
北魏 莲花铺地砖
北齐 鎏金铜瓶
北齐 鎏金带流铜瓶
北齐 青釉龙柄凤首壶
北齐 青釉兽面纹尊
北齐 青釉胡人舞狮纹扁壶
北齐 青釉莲瓣纹灯
北齐 狮纹玛瑙饰
隋 青釉冼口覆莲纹平底瓶
唐 三彩贴花瓶
唐 白釉人首柄执壶
唐 摩羯纹鎏金银盏托
唐 六曲狩猎纹高足金杯
唐 鸳鸯石榴纹金盒
唐 龟形银盒
唐 鎏金银钗一组
唐 嵌白玉花卉纹鎏金银饰件
辽 云凤纹金靴
辽 白瓷三叉提梁壶
北宋 白瓷熏炉
北宋 白瓷褐彩牡丹纹盒
金 錾花葵口金盏
金 白釉瓜棱瓷温酒壶
金 绞釉玉壶春瓶
金 黑釉剔花罐
元 黑釉剔花玉壶春瓶
元 黑釉剔花缠枝纹小口瓶
明 黄绿釉琉璃莲蓬蹲狮香炉
明 三彩琉璃香炉
明 蓝釉三彩十八学士登瀛洲珐华罐
五、汉唐奇迹
The "Han-Tang Miracle," Making Chinese Sculpture Art His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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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 石雕蟠龙伎乐人物屏风柱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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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魏 石雕菩萨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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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石雕释迦说法像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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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石雕观音菩萨像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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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胡人舞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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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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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 男伎乐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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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石雕释迦坐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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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石雕释迦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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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石雕菩萨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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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石雕贴金彩绘菩萨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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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石雕菩萨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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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 阿难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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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 观音菩萨立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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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石雕菩萨头像
“汉唐奇迹”展品清单：
东汉 陶傩偶
东汉 绿釉陶楼
北魏 彩绘乐舞俑一组
北魏 釉陶胡俑
北魏 釉陶骆驼
北魏 石雕天王像
北魏 石雕佛像
北魏 释迦坐像
北魏 石雕蟠龙伎乐人物屏风柱础
东魏 石雕释迦立像
东魏 石雕菩萨立像
北齐 石雕观音菩萨像龛
北齐 石雕释迦说法像龛
北齐 石雕彩绘菩萨立像
北齐 菩萨立像
北齐 菩萨胸像
北齐武平六年 鎏金一佛二菩萨铜造像
北齐 鎏金力士像
北齐 胡人舞俑
北齐 陶马
北齐 陶牛
北周 石雕释迦立像
隋 男伎乐俑
隋 彩绘骑驼俑
唐 石雕释迦坐像
唐 石雕菩萨立像
唐 阿难立像
唐 贴金彩绘释迦坐像
唐 石雕贴金彩绘菩萨立像
唐 石雕释迦头像
唐 石雕菩萨头像
唐 石雕菩萨立像
唐 彩绘弥勒像龛
辽 观音菩萨立像
北宋 解氏造弥勒坐像
金 石雕菩萨头像
明 真武大帝坐像，桃花女、周公立像
明 木雕韦陀像
明 彩绘文殊菩萨铜坐像
明 珐华塑伎乐俑一组
明 黄绿釉琉璃脊刹
明 琉璃鸱吻
明 三彩卷尾凤吻
清 天龙山石窟浮雕拓片一组
六、画妙通神
Attaining Divinity with Marvelous Paint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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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汉 门框画像石1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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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 彩绘佛像石棺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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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魏-北齐 忻州九原岗北朝壁画墓出土狩猎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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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朔州水泉梁北齐壁画墓出土牛车出行图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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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州水泉梁北齐壁画墓出土牛车出行图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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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 太原市王郭村娄睿墓出土壁画鞍马游骑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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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市王郭村娄睿墓出土壁画鞍马游骑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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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市王郭村娄睿墓出土壁画鞍马游骑图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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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阳间主病鬼王五瘟使者众像水陆画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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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天龙八部诸神众水陆画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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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大威德大力明王水陆画局部
“画妙通神”展品清单：
新莽 山峦院落图壁画摹本
东汉 龙纹画像石
东汉 门框画像石1组
北魏 彩绘佛像石棺板
东魏-北齐 忻州九原岗北朝壁画墓出土狩猎图
北齐 太原市王郭村娄睿墓出土壁画鞍马游骑图
北齐 朔州水泉梁北齐壁画墓出土牛车出行图
明 观音菩萨水陆画
明 大威德大力明王水陆画
明 天龙八部诸神众水陆画
明 仇冤报恨兽咬虫伤孤魂众水陆画
明 阳间主病鬼王五瘟使者众像水陆画
备注：以上展件清单，以实际展出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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