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临水的茶室里坐着三个人,窗外就是成片的荷花。碧绿的荷叶上夹着全开的、半开的、未开的荷花,还有刚刚结成的新藕。
一个人一边斟茶说:“唉,这么好的景色也没心情看了,甄剑的新闻你们知道了吗?他以前不是总跟咱们说他是大导演章一谋的大舅子,还一副拽拽的样儿。
现在章一谋都出来辟谣了,说他本人还有团队成员都不认识甄剑,而且章一谋的太太甄婷也没有兄弟。
范傅试先——生——,你不是跟甄剑走得近?当初我说他怎么可能是章一谋的大舅子呢,你还说他是章一谋老丈人的私生子。当初说的跟真的似的,现在怎么样?”
另一个刚端起茶杯,又当的一声放下了,茶都洒出来出来了也顾不得擦,瞪着眼睛急急得说:
“怎么是我跟他走得近呢。你不还请他在西湖边的私人会所里吃过两次饭嘛,那里贵的不得了,谁不知道,你还故意瞒着我们。这下好了吧,钱打水漂了吧。
再说私生子这事也不是我故意捏造的,那是他自己说的,是为了给大导演的丈母娘面子,所以自己这个私生子不能太招摇。
但他妹妹甄亭和章一谋跟他关系很好,章一谋有事也常托他办,就是有一点,叮嘱他一定要低调。趋严,还说我呢,你不是说见过章一谋亲自来接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