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零年四月一号凌晨零点过一分
,我刚刚把深思熟虑一小时的长篇大论发给她,想着也许会收到此生最意义重大的一次玩笑。也不是说今天才有感而发,我已经在某信朋友圈频繁发言表达爱意,像什么“只要你爱我,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你”
、“你一笑我高兴很多天,你一句话我记得好多年”,张口就来,土味情话种子选手了。
但可惜朋友圈不和某空间一样能看到谁欣赏过了我的作品,让我无法每隔几分钟就打开浏览量看看她有没有出没其中,有没有被我感动到潸然泪下。
我把手机塞进枕套里,闭着眼睡在上面,小心翼翼地听着每一丝声响。“嗡”,震了一下,连带着我的脑袋,那一刻我真觉得自己要平地起飞,脑浆都被震得在跳舞,当然,直到打开手机——友人A的整蛊短信。你妈妈怎么还安在?我以为她光生下你就已经折了大半辈子的寿了。删除好友,继续等。
终于在我的脸在手机上压到没有知觉,昏昏欲睡之际,手机屏幕伴着清脆的提示音亮了,起飞!!!因为满手是汗所以我打不开指纹锁,只好颤抖着手指输入锁屏密码,你妈的这也能输错?
我气得想告手机商。
第二遍对了,一个巨大的聊天气泡顶在我的脸上:她平时明明冷言寡语的却说了这么多话,我大致也能猜到她能怎么用这一整面内容拒绝我八到十次。我叹了口气开始读我的审判书。
等等,好像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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