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祝大家节日快乐!每逢佳节必撕逼,请大家保持快乐心情过这个长假哦~
美好的假期怎么能没有“惊喜放送”呢?今天登场的影片你可能如雷贯耳,它就是纵横五十年不倒、在百老汇一票难求、九位同志同室撕逼的舞台剧《乐队男孩》——的新电影版...
在被这一连串长定语绕晕前,首先你需要知道原舞台剧《乐队男孩》有多火:
原著由玛特·克劳利撰写,1968年4月14日在外百老汇首次亮相即引发轰动,如旋风般席卷美国戏剧界,短短三年内排演了1001场!
《乐队男孩》被称赞“引发了戏剧界的革命”,这是男同性恋生活第一次以聚光灯的形式登上舞台,并且火到了大洋彼岸(稍后伦敦也开始巡演)。更重要的是,评论界有观点认为,它所描绘的那种内卷的恐同心态直接点燃了石墙风暴:
“一个同性恋在看过《乐队男孩》之后,他们将再也不会满足于认为(或被认为)自己可悲的想法。既然剧中角色只能将他们的感受带入壁柜,新一代势必会勇敢的要求更多!”
正因为舞台剧的先声夺人效果,1970年这部舞台剧被奥斯卡名导威廉·弗莱德金率先搬上了大银幕。电影版《乐队男孩》同样惊动影坛,不但入围金球奖,而且成为美国电影史上第一部完整正面讲述同性恋的电影。之后在所有美国经典同志电影的大盘点中,70版《乐队男孩》从未跌出过前十。
新版《乐队男孩》则是由网飞投资出品,王牌制作人瑞恩·墨菲监制的“豪华出柜版”。之所以强调这个,因为原版所有演员在公映后都选择待在柜子里,并且有五位死于80年代的艾滋风暴;而新版的全部演员都是在现实中公开承认性取向的同性恋演员,他们带着骄傲而复杂的心情对舞台剧和电影进行了全新演绎。
这些演员当中包括“谢耳朵”吉姆·帕森斯、“孔雀”马特·波莫、扎克瑞·昆图和安德鲁·兰内斯等等...其中孔雀和谢耳朵饰演一对貌离神合(没写错)的旧情人,而昆图和谢耳朵的关系扑朔迷离,两人的撕逼构成全剧点睛。
作为五十年后的翻拍版,新《乐队男孩》从对话到剧情跟原版保持高度一致。整个故事说来很简单:1968年的纽约,一场计划好的生日派对,一名意外的访客和一个醉酒的游戏让九个(公开或未公开的)同性恋开始正视藏在内心的感情和埋藏已久的真相。
他们当中,有交游广阔的派对男主人迈克尔;有孔雀开屏般的前男友;有说话恶毒深刻的寿星哈罗德;刚和妻子离婚、跟花心男友同居的夫夫;有明骚暗贱的室内装潢师;有小心翼翼的黑人图书管理员;还有被当做生日礼物送上门的午夜牛郎。
本来是一场嗨上九重天的生日狂欢,因为迈克尔大学室友艾伦的突然出现,发生了戏剧性的转折,变得刀光剑影起来…
跟五十年前的经典相比,新版《乐队男孩》的最大问题可能还是打光和镜头调度,缺少那种60年代的做旧感。原版导演威廉·弗莱德金是凭借《驱魔人》技惊影坛的大师,很多画面设计都让人拍案叫绝。
比如寿星哈罗德的出场,首先是门口投下浓重的阴影,随后一个人慢慢从阴影中踱出来,仿佛众人都不存在似的绕场一周,最后走到聚光灯下,用阴沉的腔调说道:“我是谁?一个丑陋的、麻脸的、32岁的犹太同性恋。如果我需要花点时间让自己振作起来,如果我需要吸点大麻才能有勇气面对这个世界,那是我自己的事,跟谁他妈的都不相干。”那一刻他就像坐上了自己的血王座,瞬间抽光了整个房间的气场。——而新版昆图显然没有获得这样的技术加持,只能凭演员的自身表演来带动。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五十年,《乐队男孩》的主题依然没有过时。如果说石墙风暴是LGBT群体对大众社会的一场裂变反应,《乐队男孩》就是让同性恋同室操戈后产生的聚变反应。本是同根生的一群人,选择用狂风暴雨般的语言(甚至肢体动作)撕开彼此的创可贴,让外部恐同内卷为自憎的每一处褶皱都清楚可见。那些爱恋、痛苦、绝望和互相伤害,即使相爱也要猜忌试探,直到用无穷无尽的派对掩饰不安全感,在空虚中迎来又一天。“我只希望我们能够不这么恨自己”,今天亦然。
片名《乐队男孩》其实是出自经典老片《一个明星的诞生》的一句台词。男主角对朱迪·嘉兰饰演的女主说:“你是在为你自己和所有乐队的男孩唱歌。”由于朱迪·嘉兰是全世界第一位同志偶像,“乐队男孩”指代谁已经非常明显——这是一部献给同性恋的自鉴。
总的来说,新版《乐队男孩》是一部值得打call的电影。别的不说,光是看孔雀为艺术牺牲,脱了前面又露后面也是值得的呀!妈麻,他真的是全片场最靓的仔!
小 赏 怡 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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