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于 | 《杰出原创》现场
左起:(键盘)Alice、(主唱、吉他)徐佳旭、李杰
(鼓手)大马、(贝斯)田然
当我们在唱歌,
我们在唱什么,
唱的歌词又想谈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每一个音乐人都有自己的“心里话”。叉乐队主唱徐佳旭喜欢艾伦金斯堡的《嚎叫》,因为《嚎叫》有对世界的“心里话”。因之叉乐队他们也有了单曲——《让我和这个世界谈谈》。
他们写《美丽的人》“掐着腰舞蹈,抽着烟奔跑,幸福吃着药,深呼吸微笑,低下头做梦。”写《一块钱》“四四五五饥肠辘辘,被逼倒在悬崖边上,不回头纵身一跃跳下,掌管命运的神啊从不眷顾任何人。”
这是21世纪的乐队想要控诉的“心里话”。而“我与世界”主题,早在1963年就已经滥觞。
在1963年全世界的变革之年,音乐人想跟世界谈的是“年轻就是资本”,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音乐可以这么做,可以那么做。”
这是1963年的“世界之谈”——战争过后,年轻人对世界的诉求,要世界关心人本身,而不是“我去关心世界。”
58年过去了,现在的人,所谓“我们”,有了什么改变?从历史学角度上,我们已经经历了很多个阶段的人类社会,然而从人的生物学,哲学上,“人”早就停滞了发展。
就在这样——日本也进入了低欲望社会,青年成为新的空巢租户,亚洲多个国家进入结婚倦怠生育倦怠的时候,在2019年,病毒席卷重来了。
(键盘)Alice
摄于 | 《杰出原创》现场
(主唱、吉他)徐佳旭
摄于 | 《杰出原创》现场
陈传兴讲疫情是一次人类重新的编码,从19年疫情爆发,到去年大家一下惶惶不可终日,对于这个病毒的肆虐网络上出现了上千万个谣言。谣言可能是炒作背后的利益既得,但在某种意义上,谣言算是人类面对这个未知的病毒的自我安抚剂——因为所有的谣言都是在可知的基础上创造的。
站在这个角度上,再去看处于疫情之下的我们的人类社会,所谈论的,触及的这个名词“世界”,就不再是一个地理的概念,而是一个共生的概念。或者可以说是世界的降维,从广而大之,原本没有那么真实的概念,变成了“我和世界”——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真正的关注自己。就像叉乐队的《一块钱》所唱的那样,我们已经不需要先知的至理名言的加持,才会意识到自己的重要性。
因为疫情而不得不改动自己的工作方式,不得不改动自己的生活方式,早几年的实用主义,随着疫情的影响,变成了越来越高的舒适。舒适,也并非安逸,而是更接近人生理、物理的需求,用天性来形容舒适也许会更贴切一切。
(鼓手)大马
摄于 | 《杰出原创》现场
(贝斯)田然
摄于 | 《杰出原创》现场
天性所求,轻摇滚与后摇,轻音乐与抒情,在疫情之下也越来越成为很多听众的爱好。一曲 <Merry Christmas Mr.Lawence> 而成为无数歌迷心中的疗愈人的坂本龙一,在疫情期间,与12位全球音乐人合作了音乐/视频/艺术企划项目:INCOMPLETE。以环境、以风格、以乐器,记录“在这次疫情期间,一些过去从未体验的感受,即使是现在也很难用语言去说明”的难以名状。(资料取自看理想)
疫情的冲击,人类社会进入假性休眠期,所有人得以重新审视自己。而当所有人被疫情推到一间间黑屋子里,你失去了所有的社交,失去了努力合群的讨好与焦躁,接下来的每一刻,你面对的只有自己。宏伟暂时退出音乐的舞台,像INCOMPLETE这样的音乐,暂时成为疫情下我们的需求。
或许,这可能就像陈传兴说的,因为疫情可能会再次催生一个莎士比亚,音乐上也会出现一个变革的时期,这个变革以非强势非强烈的方式出现,曾经在1963年出现的鲍勃迪伦、披头士,会像投影仪一样在我们这个阶段悄然诞生。
而回顾这段时间的混乱,我们说到底,现在唱的是什么,不过是思考“我”在各个领域的分裂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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