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过去的圣诞和新年假期期间，相信大家至少有一位朋友（网友也算）消失在社交媒体中，或是决定在 2021 年减少刷屏。近年来，明星中的许多“重度网瘾患者”都试过暂别 Instagram，比如 Ariana Grande、Selena Gomez 和 Gigi Hadid。另一厢的 Adele、Hunter Schafer 等人则选择间歇更新。

Netflix 纪录片《社交困境》曾探讨过朋友圈更新频率和对点赞上瘾的问题，但最近出现了新的话题焦点：面对新一轮的社会公正运动和疫情之下的持续经济低迷，大众重新审视在社交媒体上分享情感的价值。《Mixed Feelings: Exploring the Emotional Impact of our Digital Habits》作者之一的岛田直美在去年 9 月表示：“就像身上的魔咒给解除了。”

她说的是什么魔咒？网红文化。

“新冠病毒对社会的冲击之一是名人崇拜迅速瓦解，” 《纽约时报》评论员 Amanda Hess 于 2020 年 3 月分析道，“他们是精英制度的象征，代表以才华、魅力和勤劳致富的美式观念。然而，当全社会陷入封锁、经济停摆、死亡人数日增、人人都困在蜗居或豪宅中，阶级流动的美梦骤然破碎。”

眨眼来到了 2021 年 1 月。从大多数人的屏幕使用时间报告来看，我们依旧活在虚拟世界——尽管网红文化和社交媒体依赖带来的心理问题已经引起了广泛而持续的关注。

不过，“隐世高人”还是存在的。

部分时尚圈名流对社交媒体敬而远之，这种神秘光环足以引来大量追捧。创办 The Row 的奥尔森姐妹早就避开了社交媒体风暴，但不妨碍粉丝账号 @MaryKateAndAshleyO、@MKAstyle 和 @MyStyleMKAOlsen 发布她们的狗仔街拍。

“我们不会全身心投入社交媒体，也不设 Facebook 账号。这从来都不是我们与粉丝交流的方式，”Ashley Olsen 在2017 年表示，“我们在这方面得到了很好的保护。”

英国设计师 Phoebe Philo 对隐私的重视只有过之而无不及。“最时髦的事情是，”这位始祖级酷女郎在 2013 年接受美国版《Vogue》采访时提到，“连 Google 都查无此人。我做梦都想这样！” 她的公开动态一般能从Instagram 账号 @PhoebePhiloDiary 和 @OldCeline 上看到，但后者已经变更为私密状态。

这样看来，难怪 Philo 的 Céline 旧同事——Bottega Veneta 创意总监 Daniel Lee 会在 2021 年的第一周关闭了品牌的Instagram、Facebook 和 Twitter 帐户。他的作品时常出现在 Rosie Huntington-Whiteley、Hailey Bieber 和 Kylie Jenner 的自拍中，数百万点赞量简直是小菜一碟。他本人却相当低调，也没有 Instagram 帐户，一有空就去欣赏经典和现代舞蹈。另外，他的 2021 春夏“包中时装秀”就是由蕨绿色黑胶唱片和三本精装书构成，足以反映他对线下生活的热爱。

“幸亏我小时候没有社交媒体，我跟同龄孩子都过得很开心，” Lee 在 2019 年 10 月的英国版《Vogue》中透露：“很好奇未来的发展。我相信隐私会再度受到重视，也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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