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讲的是:蓝心深爱盛子墨,可是为了仇恨,她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勾引盛子墨的父亲,成了他的情人,可是当有一天他的父亲坠楼身亡时,她被千夫所指,盛子墨将她关在别墅里加以囚禁,日夜折磨着她,可是她明明没有杀人啊......
☆、第一章 别犯贱了
瓢泼的大雨中,我被几个身形高大的制服男架在了墓地。
腿凹处强烈的钝痛传来,双膝一软,我瘫跪在了墓碑前。
墓碑上逝者的照片撞入视线,我放在地面上的十指扣进掌心。
盛司鸣,盛子墨的父亲,曾经我比谁都希望他死。
可他死了,不是藉由我手,却让我成了旁人眼中最处心积虑的,刽子手。
“盛子墨,你父亲的死与我无关,为什么就不肯信我?”,对着不远处撑着伞立在雨中一脸漠视的男人,
我麻木而心痛地最后一次辩解。
“你这种肮脏下贱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奢求我信?”,盛子墨望向我的双眸如同凝结着寒霜,
语气冰冷轻蔑到了极致。
肮脏?下贱?呵!呵呵呵!
舌尖轻触着头发上、脸上滚落到唇边的雨水,身体和心脏的余温一点点褪去。
我冷笑着出了声。
“盛子墨,我这么肮脏下贱,夺我贞操的男人还不是你?!”
话音未落,盛子墨丢掉雨伞迈开长腿向我冲来。
其他人见状,皆惊慌失措地飞速闪避。
“蓝心蔓,我恨不得撕碎你这张人皮”,他蹲下身子,苍白修长的指尖攥紧我的下巴,咬牙切齿地对着我嘶吼。
“事到如今,我后悔那晚没有眼睁睁的看着你死在街头,后悔将你这头母狼当成羊羔一样供养,后悔…”,某些字句大抵已抵达他的喉头,他凌厉的双眸微动,攥紧我下巴的力道不断加重,似即将冲破地狱的怪兽被他及时封印,那些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那些话,我又何曾不知?
他该后悔,曾用那样温柔的呵护疼过我,也用那样纤尘不染的心要了我吧?
“怎么?盛子墨,说下去啊!你果然还是舍不得吗?”,望着他上下翻滚的喉结和面上极力隐忍的表情,我冷讽着激将道。
若是由他轻贱,就该肆意极致。
将我的尊严践踏至极,我便可以放心大胆地将所有残存的幻想毁灭,一丝不剩!
“别犯贱了!一个任何男人都可以上的破鞋…你以为我会舍不得?”,果然,盛子墨没有让我失望。
他眼底升起的决绝不留半分余地。
而由他口中抛出的每一个字似利刃刺破我的血肉脏腑,撕裂之痛贯穿全身。
冷风凛冽而至,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与之同时,我被盛子墨重重地推到在地。
“作为还未过门的盛夫人,我的后妈,留在这里守墓三天…三天后,是生是死,由不得你”,落下这道命令,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
我趴在地上,任凭狂风暴雨肆虐。
彻骨的寒冷侵入骨髓。
眼前渐行渐远的背影陌生又熟悉,过往的美好在脑海中后退,再后退。
回不去了,那个曾用满颗真心温暖过我的男人。
五年后的再遇,我们已将这一生所有可能发生的交集走完,直至到了死生的对立面。
别了,曾经的子墨哥哥,曾经的那段刻骨铭心。
闭上眼,将脸掩入冰冷的泥土,我将心底最深处的希冀彻底埋葬。
☆、第二章 水性杨花
“盛先生,蓝小姐高烧,保险起见需要尽快入院”,迷迷糊糊中,耳旁传来陌生而又刻意压低的年轻男人的声音。
“戴罪之身,没有资格入院”,下一瞬,盛子墨冰冷绝情的回应刺得我身子微颤,艰难的挣扎中,我整个人清醒了一大半。
所以,三天守墓期限已满?老天要替盛子墨取我性命了?
“我不需要治疗”,想到这里,我拼尽全力翻身下了床。
“蓝小姐赶紧躺好,你现在身子虚弱不可随便走动”,年轻的男子见状赶忙上前扶住我。
“她还没那么娇贵”,盛子墨长臂一伸,将我重重地扯到一旁。
“是,盛子墨,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进监狱?”,我恨恨地甩开盛子墨的手,盯着他的双眸在他耳旁低声逼问。
与其承受他无尽的言辞上的羞辱与精神上的凌迟,何不将我直接送上断头台来得痛快?
反正盛司鸣已死,盛子墨已将我视作最大的仇敌。
我的生命里再也没有任何牵绊之人。
死,成为了此刻我唯一希求的解脱。
“呵,以为我会这么便宜你?”,似乎已对我的心思洞察入微,盛子墨再次伸手将我拽入怀中后,俯身抱起了我。
“在我让你偿命之前,休想求死…”,话落,他将我扔在了床上。
“徐医生,替她开药、打针,我要留着她的命,给盛家上上下下一个交代”,盛子墨转眸对着年轻男子发话。
身体里剧烈的疼痛袭来,咬紧牙关,我麻木地不再言语。
被盛子墨强行喂药服下,挂了点滴,我再次昏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传来,睁开双眼时,那个男人的身影再次撞入眼帘。
“柔柔”,盛子墨摇摇晃晃地走到我的身边坐下,醉眼迷离地盯着我。
柔柔,我咀嚼着他口中的昵称,当年和他在一起的情形历历在目。
有那么一瞬间,我如死水的心泛起了一丝涟漪。
恍惚中,抬手正欲轻触他的面庞时,被他的大手截在了空中。
“呵,果然是水性杨花的…荡妇”,手臂被他拽得生疼,盛子墨口中发出了语无伦次的低嗤。
“盛子墨,折磨我不如现在就要了我的命!”,意识到刚刚他的故作试探,我愤怒而屈辱地控诉道。
“贱命一条,不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盛子墨眼中的血红几欲溢出。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突然翻身一跃,将我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盛子墨,你放开我”,就在我奋力挣扎时,盛子墨透着酒气的吻已经落在了我的唇上。
一股尖锐的刺痛传来,唇边传来浓重的腥腻感。
我努力推拒,他却吻得越发猛烈。
“盛子墨,就不怕我弄脏了你尊贵的身子?”,承受着他的进攻我自嘲地冷讽道。
“闭嘴!….我就是想看看….你在其他男人床上,到底有多淫荡….叫得有多欢”
“怎么?不会伺候我了?不知道怎么叫了?”,一只手箍紧我的下巴他恶狠狠地怒斥。
我咬唇不语,他却丝毫不肯放过我。
大手撕开了我的衣衫,用力地掰开了我的双腿后。
他的身子狠狠地向里一挺,愤怒而报复性地粗暴撞击随之而来…..
☆、第三章 立刻要我的命
翌日,从一股强烈的酸痛感中醒来。
瞥见被单上的血迹,昨晚的情形才渐渐从我脑海里还原。
令我始料未及的是,盛子墨嗜血起来,竟如此冷酷残忍。
践踏羞辱我的尊严不算,还用身体来报复和惩罚我。
忍着下体撕裂的疼痛我进了浴室洗完澡,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脚步刚刚在门外落定,迎面便遭到了狠狠地一记耳光。
“贱人,盛伯父尸骨未寒,你就开始勾引子墨了?”,沈梦晴怒目圆瞪,指着我的鼻梁骨骂道。
沈梦晴,五年前还是我闺蜜的女人,现在却成了盛子墨的未婚妻。
对于我的回归她从未放松警惕,这次,她也一定乐见我最终的惨败收场。
懒理她的无理取闹,我绕过她继续朝外走去。
“想逃走?你这个杀人犯,给我站住!”,手臂被沈梦晴生生地拽住,我回身一抽,将她猛地拉入怀中。
“沈梦晴,别逼我还手”,直视她的目光我一字一顿地警告。
“你动手啊,下三滥的骚货,子墨可亲口告诉我,这两天他正在联系警方,你马上就要进监狱了,
我看你这狐狸 精还能卖弄风骚到何时…”。
“啪”,不等她赤果果地羞辱完,我抽开手重重地回击了她一耳光。
身后,有熟悉的脚步声传来。
“子墨…..刚刚我只是在劝柔柔留下,她就不分青红皂白对我动手”,面对着盛子墨,
沈梦晴突然嘤嘤地哭了起来。
我心底冷笑了一声,不想再浪费一句口舌。
“嫌疑还未排除,谁允许你离开了?”,盛子墨大步走到我的跟前,将我用力地往身旁一拽。
“盛子墨,送我进监狱。或者,放我走”,盯着盛子墨的眼睛我再次表明立场。
“跪下”,下一秒,盛子墨突然对着我沉声命令。
听闻,沈梦晴的表情愣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后,瞬即对着我笑得一脸趾高气扬。
“子墨,柔柔….她最近可能压力太大,毕竟盛伯父的死她难脱嫌疑…打我一巴掌没关系的,曾经姐妹一场,算了,还是不用她跪了吧…”,不过几秒,她立马换了一副脸孔假惺惺地向盛子墨求情。
我自然看得出她其实在煽风点火,试图激发盛子墨心底对我更深的仇恨。
“你就是善良….她这种品性不端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同情”,盛子墨侧头,用从前待我的温柔揉了揉沈梦晴的发丝。
虽已麻木,可这一幕仍旧刺痛了我的眼扎伤了我的心,我别过脸转身离开。
“蓝心蔓,让你守墓三天,不到一天你就装死蒙混?我现在带你去我父亲的灵堂,我要你亲自供出罪行”,
丢下这句话,盛子墨拽着我向内走去。
“报应”,身后,沈梦晴红唇裂开,对我得意地做出口型。
细细想来,五年前她接近我时,当早就觊觎盛子墨已久,当初对我的所谓真心根本全是做戏。
将我按在了灵堂前跪下,盛子墨冰冷的拷问开始了:
“蓝心蔓,为了顺利拿到我父亲的遗产你居然不惜设计杀害他?”
“背着我父亲密会情人,就为了跟他串通一气将盛氏集团整垮,助成那个野男人的大业?”
“我养了三年的女人就是这么一副蛇蝎心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他妈的心被狗吃了?嗯?”,
最后,他越说越激动,冲到我的身旁掐住了我的脖子,怒不可遏地质问道。
“是,盛子墨,别跟我提从前,因为从前的那个女人早死了。
我承认,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狼心狗肺阴险狡诈。还废话什么,替你父亲报仇啊!
来,用点力,你立刻就可以要了我的命”,盯着他如炬的目光我凄冷地笑着煽动。
☆、第四章 送进监狱
“蓝心蔓,是你自作孽不可活,我成全你!”,盛子墨掐住我脖子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我闭着眼,心底默念着倒计时。
然而,几秒的等待后,脖子上的窒息感突然消失了。
“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孔….蓝心蔓,刚刚你所说的我已经全部录下来了,我现在就送你去你该去的地方”,气势汹汹地丢下这句话后,盛子墨粗暴地将我拖出了灵堂。
“子墨…你要干嘛?”,客厅内,沈梦晴迎上前来,紧张兮兮地开口道。
她这是干什么?我一个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的将死之人,她还需要演戏给盛子墨看么?
“送她进监狱”,从盛子墨口中落下的五个字,冰冷而坚定。
“子墨,这件事咱们最好先内部调查一下,柔柔她…”,象征性地拽了拽盛子墨的手臂,沈梦晴“劝解”道。
“别玷污了柔柔这个称呼,那个善良单纯的女人五年前早死了…现在这个卑贱无耻的女人,是杀害我父亲的嫌疑犯…”,盛子墨打断了沈梦晴的话。
“盛子墨,骂够了吗?”,听到这里,我终于按耐不住地吼出了声。
“不够,就算你现在死在我面前,也不远远不够!”,话落,盛子墨重重地放开了我,掏出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蓝小姐,得罪了”,几分钟后,盛子墨的助理江浩走过来,屈身做了个“请”的动作。
“没想到这么快….比我想象中快多了”,与沈梦晴擦肩而过时,她假装拉着我的手,凑近我的耳旁低声暗讽。
“别高兴得太早,没有我,你也未必能够如愿”,迎上她的目光冷笑着说完,我没有多看背对着我的盛子墨一眼,便跟着江浩头也不回地离开。
坐上车子,一路无话。
“蓝小姐,如果你有任何冤屈,可以如实告诉我,我会…在盛总面前替你求情”,车子后座,江浩终于打破沉默。
“他没收了我的私人物品,将我非法带出住处,让我去墓地守灵,折磨我,羞辱我,不就是认定我杀了盛董?既然 如此,我给他想要的结果。更何况,活着对我而言,早就变成了煎熬….”
在B市,江浩是唯一一个我愿与之交流的人。
不仅仅是此前他几次三番出面解围,更源于,他是唯一一个不会笃定我是杀人凶手的人。
“蓝小姐,盛氏集团是盛董一辈子的心血,却在盛董去世不到几日便花落他手。现在公司最大的股东是赵然,而据我 们所查,此人正是带你认识盛董的人,而且…外界盛传你们是…情人关系…”
“再则,盛董离世之前的几个小时,你曾给他发信息约他见面…几个小时之后他在酒店无故坠楼…这件事,前因后果结合起来,加上你跟盛总此前的嫌隙,他怀疑你确属正常….”
”既然如此,你何必让我诉说冤屈?我认为,你们掌握的证据足够,且逻辑清晰、条理清楚,一定可以顺利的让我这个凶手偿命”,不等江浩分析完,轻嗤一声,我漠然地抢白道。
☆、第五章 蹂躏
“蓝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无论如何,我都相信你不会做到这一步。我还是那句话,人命关天非同儿戏,不属于蓝小姐的罪责,请你一定不要大包大揽”,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后,江浩无奈地道。
“不重要了”,我果断地结束了话题。
于一个对未来不抱任何希望的我来说,名利声望甚至于死亡,我都丝毫未放在心上。
将所有的纠葛都抛之脑后,我闭上眼倚靠在了座椅上。
窗外凉风习习,不一会儿,我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时,我发现我躺在了一张整洁的木床上。
四目望去,不到10平米的小卧室里,除了床,剩下的就只是衣柜和一张小桌子了。
难道不应该是在监狱么?我这是在哪里?
从床上一跃而起,我下了床,正欲打开卧室的房门时。
一道身影突然先我一步推门而入。
是盛子墨。
“怎么?这里莫不就是盛大少爷口中的监狱?”,身子逼近一步,我冷嗤着问道。
“你认为你还有资格开口?蓝心蔓,你现在不过是我手中的玩物,我让你伺候我你就得伺候,我让你死,你绝对没有半点活路。
总之,我会让你尝尽背叛我、谋害我父亲的痛苦,而你处心积虑所觊觎的一切,我也绝不会让你如愿”
话落,他抱起我将我扔到了床上。
“盛子墨,杀了我吧”,闭上双眼,不想再做任何辩解,我绝望地开口。
“因为我断绝了你与外界的联系,因为无法与自己的情人会面,
因为得不到盛家的遗产和你觊觎的地位,你就不想活了?
蓝心蔓,你不是一向心狠手辣、野心勃勃吗?就这么放弃岂不白费了你拿身体换回的一切?”
一只手狠狠地攥住我的下巴,盛子墨嗜血的双眸似火, 一瞬不瞬地逼视着我。
被他逼到退无可退,这一刻,憋在我心底的愤怒压抑如同火山般彻底爆发了:
“是,我承认,我就喜欢不同男人的身体…..我就喜欢金钱利益。
我跟其他男人发生关系,大家各取所需两厢情愿,有何不可?
倒是你,盛子墨,你又在嫉妒着什么?你又有什么资格囚禁我羞辱我?
你说我是玩物,你呢?你确实救过我,可我不是早用身体报答了你么?难道因为这个我就要记住你一辈子?”
迎着他咄咄逼人的眸子,我笑得愈发失控肆意:
“盛子墨,知道五年前我为何离开你吗?因为我发现我已经无法继续演戏了,
无法对一个不爱的男人说着虚情假意的情话,也无法继续用身体取悦你”
违心地给出回应后,我瞥见盛子墨全身都在颤抖,而他眸底倾泻出的蚀骨杀意,似乎要将我顷刻间吞噬。
“好,贱人,那你他妈就继续用你这肮脏的身体赎罪….”,话落,盛子墨粗暴地将我推倒在床后,整个人欺身而上。
这一次,他嗜血得如同杀人狂魔一般,将我狠命地往死里蹂躏。
“蓝心蔓,你他妈就是个女表子,去死吧…”,他边疯狂地撞击着我的身体,边痛诬丑诋地咒骂道。
☆、第六章 唯独不爱你
不记得被盛子墨残暴地折磨了多久,只感觉他放开我的时候,我全身的骨头似散架了般,整个人无力瘫软到麻木。
“盛子墨,你就是个魔鬼”,对着摊倒在我身旁双目紧闭的男人,我咬牙切齿地痛斥道。
就在我试图翻身下床时,盛子墨突然伸出长臂将我拽住。
“蓝心蔓,如果我是魔鬼,那你就是引诱我变成魔鬼的地狱修罗”
说完这句话,他怒不可遏地抱着我翻身而起。
我被他扔进了狭小的浴缸,将花洒开到冷水处的最大键,握着花洒他毫不留情地朝我淋去。
凉意侵入了全身的每一处,我本能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
“盛子墨,我可怜你”,直视着盛子墨因愤怒而扭曲的五官,浑身湿透的我扯唇,幽幽地出声道。
听闻,盛子墨的面部狠狠地一抽,握着花洒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蓝心蔓,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无耻得这么理直气壮?
为什么你宁愿求死也不肯忏悔半个字?为什么我怎么践踏羞辱你你都不肯向我求饶?”
下一瞬,将花洒丢至一旁,他的身子半跪在了浴缸里,双臂狠狠地箍紧我,连声质问道。
我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盯着这个曾爱我如生命的男人,悲凉的寒意片刻间涌遍了全身。
为什么?只怪造化弄人,只怪,他偏偏是盛司鸣的儿子。
只是,盛司鸣仓猝离世,经过最初的挣扎我已决定,哪怕盛子墨将我的尊严视如烂泥踩在地上践踏至极,哪怕他将我视作谋害盛司鸣的杀人凶手对我极尽羞辱。
我仍不希望他的下半生,活在暗无天日的痛悔与自责里。
这辈子我唯一爱过的男人是他,盛司鸣生命的终结已为上一代的恩怨画上句点。
那么可能会造成盛子墨所有痛苦的来源,就由我替他掐断吧。
“盛子墨,你是真糊涂还是假装傻?一个早已没了心的人,你还指望她忏悔、自责、良心不安?呵!我是该夸你天真还是什么?”,视线扫过他的俊庞,我低嗤道。
“我不信….”,这一刻,盛子墨不但未动怒,眼里的杀气竟然消弭殆尽,而他整个人如同被抽离了灵魂般,颓废沧桑得不成样子。
“柔柔…”,良久,他看着我,突然唤道。
“我只问你一句,这些年,你当真从来就没有爱过我?”,一只手轻抚上我的面颊,他颤抖地问出了声。
此刻的他周身没有了此前的强势与蛮横,只剩悲戚、孤寂与无助。
心头似被利剑射中,一只手狠狠地攥紧手心。
盯着他期待而略略心虚的双瞳,我飞快地推开了他的手,语气坚定地给出四个字:
“从来没有”
话音未落,盛子墨眼底的星光陨落,嫉妒和愤恨的火花摹地从他的深瞳里蹿起。
“蓝心蔓,你果然可以虚伪到这个地步….呵”,唇角勾起巨大的轻蔑,盛子墨笑出了声。
“那赵然呢?你爱他是吗?我忘了,你他妈早就跟他上过无数次床了是不是?”
身子继续前倾,盛子墨的双臂失控地摇晃着我的身体,疯狂地将我连连撞击在身后的墙壁上,逼问着出声道。
“盛子墨,这些年我爱过很多人,可惜,唯独不爱你”,无视他目光中倾斜出的绝望和痛苦,努力抑制住强烈的心痛,我毫不犹豫地给出了不留余地的回应。 “好,蓝心蔓,记住你今天所说的每一个字”,丢下这一句,盛子墨从浴缸里起身。
一脚踢碎了门边的穿衣镜后,他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盛子墨没有食言,他的致命反击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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