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神秘萨满 奥伦布坎部落
萨满教传统始于史前时代并且遍布世界。分布于北亚一类巫觋宗教,最崇拜萨满教的地方是伏尔加河流域、芬兰、挪威、瑞士、东西伯利亚与西西伯利亚,在历史悠久,底蕴深厚的萨满教文化中有着充满奇幻神秘色彩的特色习俗和文化艺术。
萨满教曾流行于中国北方各民族,如通古斯语族、赫哲、鄂温克、达斡尔、满族等。萨满教是一种古老的灵性修行,视自然为灵性和疗愈的源泉,他们崇拜北斗七星,奥伦布坎正是七星神之一。
在任何一个地域、任何一个民族的民间文化中,神话往往总是占有相当大的比重,这是因为神话是一种“用想象和借助想象以征服自力、支配自然力,把自然力加以形象化”的民间文化形式,集中地表达了人类尤其是原始人类“征服自然”、“支配自然”的渴望,受萨满教这种原始色彩很浓的宗教影响的东北民间文化更是如此。萨满教本来就包含着众多的神话,既有创世神话,又有对自然解释的神话以及其他对于动物、植物、矿物等的神话,其中有些神话具有浓郁的图腾意味。这些神话由萨满讲唱传播,而萨满往往就是这些神话人物的使者和替身。神话是萨满教的宗教心理和观念的形象表达,是萨满教文化的思想核心,萨满教是北方古代神话的主要载体。这些神话直接体现了东北各族人民生产和生活中的实践经验,反映了他们与自然之间对立统一的复杂感情,以及对理想世界的种种美妙的幻想和追求。这些神话因素不仅沉淀在人们的心灵深处,而且,也表现在他们具体的日常生活中,作为古老的民风民俗延续在一代又一代通古斯人的生活习惯中。
现代的健全观点重视身、心、灵三者同时健康,与萨满的生命观和疗愈观相通。
满族创世神话《天宫大战》揭示了满族萨满教的宗教文化意蕴,也在很大程度上形象地阐释了东北地区民俗的源流。如传说恶魔耶鲁里曾一度将天母阿布卡赫赫抓获,企图实现称霸天穹的野心。在最危难的时刻,阿布卡赫赫的护眼女神者固鲁(刺猬神)化作一朵芳香四溢的芍丹乌西哈(芍药花星),耶鲁里见此奇花情不自禁,爱不释手,众恶魔也纷纷争抢此花。就在此时,白花突然变成了千万支光箭,刺向耶鲁里的眼睛,最后天地得以拯救。满族妇女素有头上戴花、插花尤其是爱戴白芍药花的习俗,不但是出于爱美之心,而且还有惊退魔鬼之意。
通古斯--满语族是发源于贝加尔湖附近的一个古老的民族共同体,如今属于这个语族的包括满洲人、锡伯人、赫哲人、鄂伦春人、鄂温克人等。主要分布在亚洲东北部,南起北纬40度,北至北冰洋,西至叶尼塞河,东迄太 平洋。长面、直鼻、眼距较近、眼裂较小和上眼睑无褶皱或不明显。通古斯部落人主要生活在广大的森林和草原、培养了通古斯人的野性气质,在各种祭祀活动中,体现了对万物有灵和道理的痴狂追求;载歌载舞,是一种全民性的“众乐” 大自然的恩赐,成为通古斯与生俱来的共同基因,与通古斯文化神秘的特质。
后来的萨满教也一直存有原始社会时期的遗风。在萨满教神话中特别强调了这种富有原始色彩的集体精神,以及相互爱护扶持的自发的人道主义精神。关内以中原为典型的农业经济,虽然也体现了集团的精神,但是,这种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多是以家庭为单位,强调的是家庭这个小社会的团结和秩序。每一个家庭又是一个独立的群体,可以靠仁义和孝悌等封建礼教和伦理来维持着。这种以家庭为本位的文化结构,虽然给人一种稳定而安全的感觉,但也往往导致人们内敛和压抑的个性,使人得不到充分的自由。这在客观上也容易滋生自私自利、保守平庸的小农意识。渔猎文明往往比农业文明更充满了一种征服和好战的民族精神,元代和清代少数民族入主中原就是一个见证。与渔猎文明结合在一起的萨满教始终张扬了这种原始野性的民族个性和气质。
数千年前,通古斯人从后贝尔加湖,一路沿大兴安岭向南迁徙,逐渐分散形成了那乃、雅库什、雅库特、达斡尔、鄂伦春、鄂温克、赫哲等部落,其中一支进入大兴安岭哈拉哈河、莫尔根河流域。定居发展形成了今天的奥伦布坎部落。由于与外部文明隔绝,奥伦布坎部落在生活、饮食、宗教、文化等方面仍完整的保留了通古斯人的传统,成为当今大兴安岭独具特色的旅游风景
萨满教强调人与人之间的和睦相处,团结如一家,同时也极崇尚武力,倡导以武力争胜。今天的东北也仍然存有此种民风。东北人特别讲义气,轻物质实利,朋友之间很少斤斤计较物质利益。萨满教没有严格的教规和教义,也没有统一的教会组织,在历史上也很少得到官方政治的特殊礼遇。它主要潜藏于特定区域中民众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之中,影响和规定着民众的文化心理和精神指向。多少年来,萨满教文化是一道无形的河床,在制约和引导着整个文化长河的流向。而丰富多彩的文化正是萨满教思想和观念更实在的体现和更具体形象的表达。
如今的奥伦布坎部落,隐匿着失落文明,寻找到最后的历史印记、通古斯后裔邀您一路向北,在北斗星下共同探访古老神秘的通古斯原始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