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日本《每日新闻》7月1日报道,一名日本厚生劳动省官员透露,政府计划引入埃博拉病毒、拉沙热、南美病毒、克里米亚-刚果病毒和马尔堡病毒,这些病毒将在日本国立传染病研究所位于东京郊外的一个分院进行研究。
报道称,为了应对危险疾病的暴发,国立传染病研究所采用了一种包括人为制造致命疾病病原体的检查系统。知情人士说,实际的病原体将有助于改善其检测系统。
日本厚生劳动省大臣表示:
这是朝着防范“病毒潜在威胁”迈出的重要一步,因为该国(日本)准备迎接来自世界各地的奥运会观众。
01
何为埃博拉?
1976年,人类首次在非洲发现两起埃博拉病毒感染病例,一起是在南苏丹恩扎拉,另一起在刚果民主共和国扬布库,正因为后者发生在刚果的埃博拉河流域,埃博拉病毒由此得名。一开始,埃博拉病毒是在动物间传播的,但从1976年的两起人类被感染后,疫情开始爆发。
埃博拉病毒是由人类的破损皮肤或粘膜直接接触感染者的血液、分泌物、器官或其它体液相互感染的,而且接触到这些液体污染的表面和材料都将有感染风险。
埃博拉病毒的临床症状十分吓人,中后期患者会全身出血(包括内脏),身体会像融化一样腐烂,甚至连一个喷嚏都会咳出身体内部腐烂组织。而且因为其临床鉴别困难、复发概率高,其危险程度之高足以令全世界的人谈之色变。
所以在生物安全等级中,埃博拉病毒为4级,而致死率同样很高的艾滋病才为3级。此时日本引进埃博拉病毒的消息非常敏感,不得不令民众产生反抗心理。
02
如果出现疏忽,后果不堪设想
曾经日本著名的邪教组织“奥姆真理教”在1995年制造的“东京地铁沙林事件”,对日本民众来说仍然记忆犹新。
1995年3月20日,由麻原彰晃带领奥姆真理教成员,在东京地铁早高峰时段投放沙林毒气,结果造成13人死亡,6300人严重受伤。这是在日本国内首次出现了使用生化武器的恐怖袭击,而这一事件也打破了日本安全富足的国际形象,成为平成时代日本的标志事件之一。
而在恐怖袭击前,麻原彰晃曾带领40名邪教成员赶赴刚果,希望获得埃博拉病毒,并将此作为大屠杀用的工具,但并未成功。
虽然从客观角度看,日本引进埃博拉病毒的目的情有可原,但日本民众对实验的危险系数和泄露风险的担心,以及对曾经的日本军国主义有死灰复燃的担心并非多余。
虽然日本民众反对的声音非常强烈,但并没有改变日本的最终决定。日本卫生部认为,为了更好的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必须提前预防,所以研究这种极其危险的致死病毒尤为重要。
不论在病毒引进时的运输,还是实验研究的各个环节,只要出现一点披露,对人类社会造成的危害不亚于核战爆发所造成的后果,所以日本是否应该引进病毒进行实验值得商榷。
03
可怕的不是病毒,而是人
由于考虑到中国与日本两国之间的距离,而且病毒是否存在变异等因素,也增加了埃博拉疫情扩大的不确定风险。对此,中国是否有能力控制疫情爆发?
埃博拉病毒自爆发以来,中国还没有发现疫情。而且国家卫计委也发布了《埃博拉储出血热》、《口岸埃博拉出血热留观病例与疑似病例转运工作方案》、《埃博拉出血热医院感染预防与控制技术指南(第一版)》等指导性文件。此外,中国已经建立了对付埃博拉的联防联控机制,具有在第一时间捕捉到发病者或确诊病例的能力。
同时,从埃博拉病毒的生物学特性看,也有一些对防控有利的因素。虽然埃博拉致死率极高(50-90%),但传播的几率并不高。这是因为病毒不会在空气中传播,病毒携带者死亡率越高,未感染者被感染的几率越小。
另外,由陈薇女士带头的埃博拉研究团队,终于在2017年10月19日成功研制出“重组埃博拉病毒病疫苗(腺病毒载体)”疫苗。这是我国继美、俄之后,成为第三个拥有可供使用的埃博拉病毒病疫苗的国家。
人类在与病毒抗争的道路上从未停下过脚步,病毒也是生物链中的一种常态环节。再大的疫情爆发,以现在的科技水平都可以把损失降到最低。
研究病毒也是为了更好的认识它,但关键在于人类该如何管理或是利用。这就如同手枪一样,放在那里就是一堆破铜烂铁,但若被坏人利用,就成了杀人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