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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一建军节又到了,每当此时总是回忆当年在部队那些事,记忆深刻的还是当骑兵那十年。
一九七四年十一月,我应征入伍到了内蒙军区骑兵独立一团(1786部队),这个团的所在地位于内蒙巴彦淖尔盟五原县与中旗的交界处,使我从一个知青成为一名骑兵战士,从18岁--28岁,整整十年,我最好的青春时期在这里渡过,能够成为一名光荣的骑兵战士我无怨无悔。照片中是一名骑兵战士创作的雕塑。 骑兵一团在1985年全军整编时改为骑兵一营。上千人的部队缩编为几百人的营,使很多干部战士怀着留恋的心情离开自己心爱的战友、战马和部队。我当时已经调到北京军区射击队当教练,留在了军队。 2010年,当我回到了阔别二十多年的老部队时,站在这进入营房的路上感慨万千,当年我从这里走进军营时,还是一个青涩的“知识青年”,当我最后一次走过这条路时,已经是一名副营职参谋。时间如梭,路边我亲手栽的杨树已经长成大树,它们和骑兵战士一样,不畏艰苦,始终坚守在祖国的北部边疆。 那山、那树、那礼堂、那操场,都留下了我多少青春的脚步。 当年这偌大的操场上仿佛每一粒石子我都清楚,即使是在冬天的早晨黑着天出操也不会绊倒,因为天天在此训练出操,使每一粒石子也有了感情。 马厩,是骑兵的无言战友--军马生活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寸草三刀,把草把料”精心饲养着军马。 这排进入骑兵部队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房子是骑兵团的首脑机关,是团首长的办公室,当新兵时就想:我什么时候能坐在这里领导千军万马,别笑话我,好像老“拿”说过: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我想当个骑兵团长不为过。 后面这山是骑兵一团的标志,不知谁给起了一个不雅的名字:狗鸡巴山,我当新兵时人们就这样叫了,久而久之,人们习惯了这种叫法,所以当“狗鸡巴山”这四字出口时也就不难为情了。 礼堂,在部队的官名叫军人俱乐部,其实就是开会看电影、演出的地方,在那个精神食粮贫乏的年代,这是全体官兵最喜欢的地方。 “当兵三年,老母猪赛貂蝉”当年骑兵一团最大的特点是清一色的雄性部队,除了猪圈里的老母猪,几乎看不到雌性物种,所以全团的厕所也都是男性专用,每个连队均有这样一座从哪个门进去都是男厕的“军厕”。一般来队家属或慰问演出有女同志到骑兵团时,由有关人员提前进行“如厕教育”或采取临时改变厕所性质的紧急措施,有效的防止走光现象发生,把不良事故消灭在萌芽状态。最后我才知道在团卫生队那里装备只有一个蹲坑的女厕所。我可没进去论证过,不知是真是假。 这是当年我在三连当连长时的马厩,那时一个骑兵连编制有140多匹军马。 为什么拍这样一张照片?不是为了那后面的山,是为了那夕阳照耀下的石头墙,这道团营房外圈的石头墙有几百米长,两米多高,是我在1979年带领一个排艰苦施工一个多月建成的,虽然比不上长城伟大,也至今三十多年不倒!这是我的杰作,有谁能有这样一生中伟大的杰作,有谁能有这样一生标志性建筑!哈哈!其实就是一道石头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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