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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回顾】2015艺术北京“理想城市艺术介入”春季沙龙---艺术介入·社区营造

艺术介入
2015年05月20日 12:29

<艺术介入·社区营造>主题论坛


5月3日沙龙主题为“艺术介入•社区营造”,由艺术介入与《AC建筑创作》和中国建筑学会建筑策划专业委员会联合主办,现场对话嘉宾包括:中央美院教授丁圆、香港嘉里建设海楹台项目总经理钟悦、深海商业发展集团总裁田申申、方寸营造建筑工作室顾问总建筑师崔曦、AC建筑创作新媒体主管沈思。嘉宾们分享了关于艺术介入社区营造的独到见解,并与现场观众及媒体进行了良好的互动和讨论。艺术介入的艺术总监丁圆担任此轮对话的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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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圆:艺术介入到城市,介入到社区,到生活的方方面面,这是一个非常宽泛的话题。刚才我们两位主要主讲人都从一个很宽泛的角度,包括实际的案例,包括如何去创作这个方面给大家分享了自己很好的感受。首先我想请各位给我分享一下从你的立场角度来看看艺术如何介入到我们的生活的方方面面。


田申申:艺术对于我来说是灵活的东西,做城市复兴和商业发展的很多项目中,一直在艺术这个概念之下。我的脑海中有一个概念,艺术对于城市来说,不是脆弱的,也不是可有可无的,更加不是只是锦上添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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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有的时候是充满着力量,而且是雪中送炭的,为大家举一些例子,作为美国建筑师协会的会员,我也在美国加州伯克利大学很多年,公共艺术在美国的成立和发展最早是20世纪30年代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罗斯福新政提出来一个艺术要介入城市,有一个AIA的运动,当时罗斯福提出来,每一个工程建筑的总用款的1.5%,都要用于购买美国当代的公共艺术。


所以这点极大的激发了美国人对于自己公共艺术的认知度,城市里可以看到现在华盛顿纽约这几十年代的建筑里都有公共艺术的存在。到后来六七十年代,像我们现在提倡的棚户区改造,旧城改造,欧美在六七十年代,七八十年代已经为这个城市的复兴,旧城改造过程中有一个词,就是内城的绅士化,就是说很多的旧城已经衰败了,怎么样再给它重新的繁荣起来。其实绅士化就是某种意义上的艺术化,最早是希望艺术家介入到中心的城里边,因为租金便宜,有一些特色,像四合院和厂房,或者loft的空间,所以很多的艺术家的介入了。后来政府的介入,把很多的区域变成了GDP的上升,租金的上升,犯罪率的降低这样一个过程。


我个人很喜欢伦敦有一个考芬园在市中心,曾经他是一个的水果蔬菜市场后来衰败变成了落后的红灯区。1973年伦敦政府在郊区建立了一个新市场,把市场移出去,让艺术介入,如今这里很繁荣,有公共艺术、也有咖啡和展览馆。这个案例给我的启发是去年我参加了协助西城区新政府,做了京津冀一体化动员的工作,这个考芬园激发了我们很多的想象,我们选择了动物园门口的最小一万平米的批发市场进行了首次的调整,研究这个地方到底应该做什么,虽然现在的治安很差,业态很差,但仍有天文馆、动物园,很适合做艺术介入的东西。经过调整和很繁复地测算,最后我们引入了一个文化产业,不久的将来大家会看到动物园批发市场会结合儿童的业态,为文化产业的所用。


刚刚讲到美国的经验,90年代之后很多的艺术介入变成了更多的,不是这种纪念式的,而是非常宏大的东西,是会引起思考的,像很多的比如说越战墙,还有最近的世贸遗址的建设,也是一个地基,水往下流,可以看到很多的反思,有一个思索的过程。这是美国艺术介入城市的发展的一个过程。


刚才讲了艺术不是一个脆弱的,为什么?对于城市来说,一切皆艺术,比如说我们的建筑本身就是艺术,说大一点,城市也是艺术,像拉斯维加斯是充满了波普艺术,迪士尼是充满了主题化艺术的小镇一样,从建筑到城市都是充满了艺术的介入的力量。而且是非常伟大的。


我总结一下。在做很多的城市的复兴的过程中,商业化发展的过程中,其实艺术不是反商业的。我有四句话自己编的,就是“建筑是骨架、业态是肉体、资本是血液、艺术是灵魂”。我们的建筑不是雕梁画栋的,是承载容器的骨架,我们的活动、品牌等等是我们的肉体。资本不细讲了,是支持这个繁荣的东西,是一个城市的血液。当然了最重要的是我们的艺术是灵魂,所以艺术不是脆弱的,是充满着力量的,希望看到更多的艺术介入到我们的公共城市空间里。


沈思:刚才的很多嘉宾都是从艺术家、政府、开发商的角度,我其实想说在现在这样一种去中心化的媒体环境里,其实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一个媒体,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到艺术介入社区或者是艺术介入城市里。我在杂志社的工作主要是经营我们杂志社的自媒体,所以跟很多有想法的年轻人,包括自媒体人都有很多的接触,他们已经用自己的方式开始去用一点一滴的力量介入到社区的营造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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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清明节的时候帮助几个年轻的建筑师组织了一个福建古村落的保护的小论坛,他们其实就是在帮助福建的这种古村落当地的社区、大学,想要改造一家客栈。虽然他们是建筑师,他们还有自己的工作,他们开始用自己的力量,用建筑也好,艺术的形式也好希望为社区带来一些活力。


因为现在的去中心化很严重,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公众号,每个艺术家,每个建筑师,每一个社区都可以有。所以大家都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把自己对于生活的一些感触,把自己的力量释放出来。希望大家关注,通过自己的关注赢得社区的改变。另外一个老师讲到艺术在城市公共空间中的作用。我今天从农展馆的大门进来以后先看到大熊猫和农展馆的古典的飞檐的对比让人特别震撼。我特别希望明年的时候,艺术北京的活动能够真正让艺术品到北京的社区里面去,也许大熊猫在一个胡同的尽头的时候,给大家带来的震撼和社区的活力可能会出乎我们的想象。


崔曦:论坛开始之前,我和一些这边的工作人员和建筑策划,建筑学会策划峰会的工作人员一起聊天的时候,也说到建筑师现在更多从事的工作就是在那画图,然后在规范约束之下很多的那种劳动,但是其实我觉得建筑师需要更多的把自己的思路打开,走出去,我觉得这是眼界决定高度,思路决定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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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之前有一个甲方,在我们给他做社区医院的时候我们通常想到社区医院都是又破又小,没有什么特色。我给他介绍一个案例,就是说法国巴黎的一个社区医院的康复中心的案例。那个案例里面,他在一个街角的地方,有一个黄色的长颈鹿,就像我们很多树丛在建筑中间长出来一样,那个长颈鹿从钢筋混凝土的板探出头来,旁边的院落是有甲壳虫的院落,整个成为了一个很生态的,像城市中的丛林一样的东西。而且这样一个小的社区医院,一个儿童的医疗机构给儿童带来的很多的心理治疗,不是一个很冷漠、很冰凉的机构,而是说让大家在这里充满想象力,能够在这里觉得是像一个家一样,而且充满了童趣的地方。


所以我觉得其实在做建筑设计的时候,也是需要去打开自己的想象,需要去引进很多的,包括很多思路等等介入,才能够让我们的城市和生活更加精彩。


丁圆:谢谢崔老师从自己的立场讲述了对艺术介入的看法,您是有各种身份,既有建筑师,又有基因,包括运营方面的组合。我觉得这个刚刚您说的话特别有意思。骨架、内容、血液、灵魂。事实上血液在主导着很多的情况下,灵魂和我们的骨架之间如何去协调。我觉得这是从各个方面都会有一些体会,我想这个能否给大家分享一下。


田申申:其实这个问题挺难的。因为确实遇到很多的矛盾,比如说刚才没有讲完,我想在国贸桥东南角利用我们施工期间的十几个月搭绿网的过程中,我很简单想在绿网上印一些东西,城市有那么多人路过,我想让大家看到这不仅仅是绿网,我之前也是谈过合作,种种的原因没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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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是讲艺术介入,可能更多的大师们讲的是雕塑,艺术品,从我的角度讲的更多的是咱们这个艺术怎么样能够真正落实在方方面面,比如说刚才讲到百老汇、纽约,是戏剧艺术的最集大成者,是整个国民的艺术的陶冶。我们有没有戏剧街呢?我们在各地做复兴的项目,咱们说实话很多的中国城市,城市核心却都在进行一个调整衰败,重新复兴的一个过程。所以说克强总理提出了棚户区改造的概念,这个过程中我们是集中了品牌到各地区填充。但是我希望未来这些品牌里面,不单是一些快时尚或者餐饮和咖啡,更多是艺术品,包括艺术品的衍生品店,画廊、美术馆或者是戏剧的场所,其实这些可以跟着我们去各地复制,这样的话我们的肉体里会更多的反应出艺术的灵魂。这可能是我们在商业上能做的。那么在政策上进行呼吁,这种实现度会更强大,力量会更大。


丁圆:谢谢,崔曦老师是建筑师,正好我们这个论坛是三次连续的,上一次的论坛中有一位赵小姐,他们一直在组织艺术的推广活动,她说了一句话,她说在我们艺术介入的活动中,项目中,建筑师是老大,其他的设计师是老二,我们是小三,这当然是我加的。我觉得这样的一种身份的错位或者是说如何去协调作为一个建筑师,您介绍了那么多优秀的案例,您在您的工作中,如何去解决和考虑这种艺术和我们建筑,以及业主之间的相互的关系。


崔曦:我觉得在我们的工作中,虽然是建筑,比如说规划者在最前面,然后是建筑,然后才开始是景观、公共艺术什么的。其实在很多的项目中,这应该是不矛盾的,是不是说一定要建筑规划非要当老大。我们也做过一个项目,就是在一个大湖边上,那个湖边本来都是零散的农地和村庄什么的。但是现在也有一些政策可以把这些拆迁用地集中起来,置换出建设用地,其他的可以使得农业的耕种更加的集约化,并且在大都市周边制造一些更加优美的农业种植,使得大都市的人可以在那边进行一些农业的,农旅的休闲活动。我们做这个项目的时候,就是先有了一个大的概念规划的时候,我们也决定了在建设用地和这个湖之间也要做一些彩虹的看台那样的一个公共艺术品,首先我们对整个的用地的一个设想,在这个建设用地的周边,是广大的农田。农田我们可以给它的种植得像欧洲那样种得特别美的,进入这个场地,我们可以有一个鲜花大道,中间可以种很多的适合当地生长的各种花,随着季节的变化,花可以变换不同的色彩。


在大湖和我们建设用地之间做一个彩虹的看台,让这个看台可以两边的观景,一边可以看到我们建设出来的小镇的城市景观,另外一面可以看到大湖的景观。我们有这样一个想法出来的时候,我们一边在推进规划,在推进建筑或者是说跟政府协调各种拆迁的关系,我们也开始去为甲方,为政府去推荐一些好的公共艺术的艺术家,以及做景观和装置等的团队,很早的时候就开始介入到整个项目里面,所以我觉得其实是很多人一起共同来努力把一些区域,把一些城市和乡村建设得更完整。



丁圆:我们觉得媒体在当今社会中起到非常大的推动作用,甚至是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具有引导作用。那么新的媒体的诞生,包括像微信、微博等等的各种各样的网络媒体的出现,其实已经打破了所谓的原来我们划分的主流媒体或者是行业主流媒体的作用。那么在这样的各种媒体纷杂或者是有各种引导性甚至是错误引导的过程中,我们作为一家建筑类的专业主流媒体,如何去推动像刚才我们提到的艺术介入这样一个很新兴的话题呢?


沈思:最近我们正好刚刚做了一期侨福芳草地东大桥旁边的三角形的房子,我们用二百页的篇幅,一整本杂志做这个项目,为什么这么做,其实就是我们目前的视野来看没有任何一种专业杂志用这样大的篇幅来做,但是我们就想把我们自己的专业媒体和大众媒体或者是自媒体划分开来,对这个房子有更深入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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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我们就能够和开发商接触的,与侨福集团的黄建华先生和建筑师徐鹏怎么样探讨这个房子的各种功能和规划,怎么样克服北京的限制条件完成这个房子,怎么样又让这个房子通过空间来达到他商业价值的最大化。整个的这样一个完整的过程,我们去把它呈现了,不仅仅是像传统的建筑媒体一样,我们只关注建筑的空间,只关注这个设计师如何设计的,这样的话从某种程度上可能就是说回答了刚才田申申老师的一个困惑,我们希望用这种方式让更多的人知道如何让不同层面的利益关系协调在一起,让设计师和开发商能够达到自己的梦想,开发商能够获得最大的利益,然后设计师也能够实现自己的设计理想。我们的媒体现在是想在这个方面尝试,报道一些成功的建筑,为什么成功,而不仅仅是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丁圆:也就是从建筑的起因到结果,全方位的报道,给别人更多的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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