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听师父讲黄帝内经笔记
侍诊近一年时间,作为一个毫无中医基础的弟子,前半年,我基本处于茫然之中;后半年,才渐渐明白师父在说什么,在临床的病例中,师父喜欢引用内经中的话,言简意赅,一语中的,慢慢地,师父就开始给弟子讲黄帝内经、讲医理。此文以及后面附录此前文章的链接,记录了师父讲内经的一些片段,或许对喜欢中医的朋友有一定的参考价值。
先补上上周的内容,隔了近十天再回忆,不免疏漏,见谅。亚威师兄从密云赶来,力旋师姐从学校赶来,加上张亮师弟和我,一起围坐在桌前听师父讲《素问·阴阳应象大论篇第五》后半部分和《素问·阴阳离合论篇第六》、《灵兰秘典论篇第八》。师父讲课不是一字一句去读,而只讲要旨,“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讲到最后,师父说要区分一些概念,比如命门,一是指眼睛,《灵枢·根结第五》写:“太阳根于至阴,结于命门。命门者,目也命门者,目也。”一是指腰部的命门之火。师父说,后者指的是练功的状态,比如现在我的神就是收敛着的,腰部发热,小腹暖和,就像冬天汽车座椅上有加热装置,这就是命门之火,是练功才能到达的境界,你和没有练过功的人讲,就好像跟小孩谈论红楼梦,赵括纸上谈兵一样,他们没有体会过,便无法理解。
我心中纳罕,明明师父前所未有讲得不亦乐乎,为何神反倒是收敛着,而不是发散的呢。没来及细想,要送师父出门。后来慢慢明白,把神收回来,并不是什么都不做,在那枯坐、发呆,而是专注于一件事,心无旁骛。就像伟峰师兄所说,站桩让人的心变得强大,不会轻易被外界所打扰。
师父说,三折肱知为良医(《左传·定公十三年》),有病不治,常得中医(《汉书·艺文志》方技略,语境为:“经方者,本草石之寒温,量疾病之浅深,假药味之滋,因气感之宜,辩五苦六辛,致水火之齐,以通闭结,反之于平。及其失宜者,以热益热,以寒增寒,精气内伤,不见于外,是所独失也。故谚曰:‘有病不治,常得中医。’”)。
在何绍奇先生的《读书析疑与临证得失》中,这样解释:就是说,与其让医生胡乱医一通,没病添病,有病加重,反而把身体给弄坏了,还不如不治。这样的医生当然不是“上工”,但还不失为中等水平的医生。
比如我们看到的许多“腰突”患者,与其积极手术治疗,反倒不如自己在家卧床静养好。
一位从保定来的老太太,初诊,说是膝盖疼,医院建议其做手术换人工关节,她害怕,又询问了一些做过此类手术的病人,说效果并没有那么好,便来针刺。师父说,这挺好,知道去问一问。虽是初诊,但师父也用粗针,老太太特别能忍,且一次拔针时,突然冒出黑血来,师父说,内经上有记载,《素问·刺腰痛篇第四十一》,“刺解脉,在郄中结络如黍米,刺之血射以黑,见赤血而已”。针完,老太太即说感到轻松。对于“腰突”“椎管狭窄”等病人,师父说,应该做一个大数据调查,主要是以病人为主,看那些做过手术的人在一两年内,效果怎么样,同时,没做过手术的病人,情况又如何。两相对照,再去作出评价与反思。老太太的女儿也同样膝盖不舒服,尤其是爬楼梯时感到疼痛,师父为其诊治后,让张亮带着她去爬楼梯,感觉一下效果,结果不疼了。
张亮师弟此前曾记载一则做过“腰突”手术的病例,读着触目惊心:跟诊,第一位患者是位六十多岁的女性,扶着一个老年人助行器慢慢地走进来,坐下后说上周扎完之后右腿的那种串痛没有了,触碰也有感觉了。虽然活动还是有些受限,但比上周好多了,这位老人三年做了三次腰椎手术,曾10天内做了2次,花了近30万,自费十多万,可如今仍然直不起腰,腿痛、麻,需要靠助行器行走,这个手术做得有何意义?师父说他写《筋柔百病消》就是因为曾经有一位农民腰椎术后截瘫求助于他,无奈手术已经造成不可逆损害,所以师父想通过这本书来改变患者乃至大夫的思维,让更多的人避免“被手术”。每次有颈椎病或者腰痛的患者来就诊师父都会叮嘱患者一定别手术,刚开始跟着师父的时候觉得这么说太偏激,后来才慢慢体会到师父的一片苦心,师父常说腰突手术的失败率看似不高,但是落到某一位患者身上就是100%,就是一辈子。也建议那些准备做腰突手术的患者们手术前找一些做过的打听一下再做决定。
师父提到当下大家热议的“换头术”,说这手术是在一具尸体上进行,其成功没有什么意义,有本事的话,先把那些高位截瘫的患者治好,把他们断了的神经、脊髓连接起来,使之能够恢复正常,再奢谈把两个不同的人的头和身连接起来。
一女性患者,一般是和其81岁母亲一起前来针刺,这次老太太没来,说,其又感到头晕,不知道什么缘故引起的,她也没出门。师父提到《灵枢·本脏第四十七》记载:“有其不离屏蔽室内,五怵惕之恐,然犹不免于病,何也?”岐伯回答,这真是个难题,“五脏者,所以参天地,付阴阳,而连四时,化五节者也。五脏者,固有小大、高下、坚脆、端正、偏颇……”,“心小则安,邪弗能伤,易伤以忧;心大则忧不能伤,易伤于邪。……”师父说,心小则安,但为何易伤以忧呢?不能解释的,也不勉强。但整体上,那些从一些病名如左心室肥大、肝肿大、肺气肿等可以看出,五脏皆小者,少病。那位每次来治疗的老太太,总高兴地说效果很好,哪哪不疼了,其心端正。
一位因心脏不适而只能坐着睡觉的患者,来找师父针刺过多次,这一次来,终于见到他开心的笑容和轻松的表情,他说,上次针刺完,回家后,感觉到热气从脚底往上涌动,特别舒服。师父说,一方面是针刺的效果,一方面或许是《灵枢·岁露论第七十九》当中说的“三实”,“逢年之盛,遇月之满,得时之和”,人会觉得很舒服。但若是“三虚”,“乘年之衰,逢月之空,失时之和”,人就会哪哪都不舒服。
一从青岛来的77岁患者,还未进诊室的门,便闻其声“神仙,神医”(师父很反感“神医”的称呼!但不会当面指出)。但见他眉飞色舞,说自己此前因大便排不净,特别痛苦,经师父扎针后,立竿见影,排便痛快,神清气爽。师父再次为其针刺时,用粗针扎环跳穴,不像别的患者那也喊疼,老先生直喊舒服,说师父扎针扎得舒服。师父说,以前他也不明白,扎针怎么还会舒服,但贺老曾跟他说过,扎针要让病人感到舒服,现在知道,这是针刺的境界问题。后来随访这位老先生,得知,这种病伴随了他一辈子了,早在上中学时就产生了,如果再往前追溯,那就是他刚出生后没多久,得了疹后痢,拉肚子,拉得身子都软了,正逢战争年月,也无处医治,后在一村民手中得到一点白粉,可能是罂粟,由此止住痢疾,得以续命。但长大后,肠胃不适,长痔疮。他曾做过六次痔疮手术,但没有根除,不敢再做了。后来在2015年10月,找师父扎过五次针,扎第二次时,即见到明显效果。回到青岛两三个月后,老毛病又犯了。2016年春天时,在青岛某医院的针灸科,治疗一个疗程,没解决问题。又在社区找了一位大夫针灸,扎了10次,有一些效果,但不明显,针完不舒服,就像呼吸时出现岔气一般。2017年这次来找师父之前,他先去北京二龙路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其肛肠确实有问题,但也没什么好的办法。他跟医生说了胥大夫的扎针思路,医生说,这方法是对症的。师父建议其扎针治疗,再配合站桩,以解决根本问题。
师父说,什么叫中医,严格来讲应该叫汉医才对。因为我们还有蒙医、苗医、藏医等传统医学。就如“气功”一词,是上世纪五十年代,被应用于临床,而广泛地流传开来,但当时定名时,是“无以名之,姑以名之”,于是许多人就在这两个字中兜圈子。李立知在《对气功疗法的一些体会》一文中指出:“常常有人顾名思义地把气功理解为练气,于是专在‘气’上用功夫,以致发生了各种流弊。”
师父常常强调考据,一个定义、概念,要去查文献上最早是出自哪里。从初始的地方去找。师父拿出一片竹简,问我们是古物还是后来伪造的。无人能断定,师父便说,你观察这个竹简的断面,如果是新竹子被折断,会是什么样,一定是有刺,而这个断面明显是在岁月中糟朽而成。师父提到,有本书《流沙坠简》(罗振玉、王国维合撰)。又说,典、册二字,像不像一支支竹简插在那里。
聊到出土的八千年前的骨笛,师父和力旋特别投机,畅谈古代的乐器,如战国的筑是什么样,“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战国策·燕册三·荆轲刺秦王》),师父说前日在市场见到一乐器,才得知是筑,可惜没买下来。除了骨笛,贾湖遗址还发现了狗、酿酒处方,美国人还根据此处方生产了贾湖城啤酒。又提,商代青铜器上已经出现了十字架。而红十字,是由五个正方形构成的,最早是教会医院所用。又及,瑟瑟发抖,想到如按琴瑟弦,是死脉。《素问·玉机真脏论篇第十九》:“真肝脉至,中外急,如循刀刃责责然,如按琴瑟弦,色青白不泽,毛折,乃死。”又及,今日只古琴,就是琴,是为了与从西方传来的钢琴等有所区别,就如古诗,原本就叫诗,是新诗产生后,才称古诗。又及鸣金收兵,金发发出来的声音是尖锐的,传得远。而出兵时,要敲鼓,鼓舞士气,鼓声让人热血沸腾。从物理角度解释,即是波长的问题。所谓进化论,并不准确,应该如严复所翻译的天演论,人的许多本能在演化,但不是在进化,相反是退化,而大成拳就是恢复人的良知良能。又及,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即不加掩饰。素问,就是,朴素的问答,所记载的也都是原本朴实的东西,如经脉,摸得着,但许多人一辈子不知道脉即是经脉。又及,一寸的短针,其长度和一英寸差不多。
师父说当下课本中的针灸理论,出了好多问题。说到朱兵的《系统针灸学》和黄龙祥的《中国针灸学术史大纲》,感慨写书不易,是耗心血之事。黄龙祥在此书后记中写道:长时期高强度的阅稿、校稿、打字,我先后患了颈椎病、棘突炎、肩周炎(至今肩功能尚未完全恢复),又没能及时治疗与休息,严重时痛得彻夜难眠,却未敢一日稍懈,硬是坚持了下来。师父的《筋柔百病消》一书,成书也颇为不易,常常是夜里睡着觉,想到一点内容,就起来记下来。一位前来就诊的体育老师,从顺义来,临走时,师父问开车了吗?患者答,没有,想着扎针后,让身体休息,不看手机,不开车,好好体会一下针感,并说在读《筋柔百病消》,虽然上学时学过解剖学和运动学,但觉此书还是很难,一次从三亚回北京的飞机上,三个小时的行程,只读了十几页。师父说,这真是读者当中的知音。
师父分析了这一段内容。“故邪风之至,疾如风雨,故善治者治皮毛,其次治肌肤,其次治筋脉,其次治六腑,其次治五脏。”师父说,这就是古人在认识身体时所分的层次,由表及里,而且这里没有提经络,提的是脉。“水谷之寒热,感则寒于六腑”,师父说,吃了凉的,喝了凉茶,就伤胃,难受。“地之湿气,感则害皮肉筋脉”,师父说,西安那位患类风湿的女性,就是因居处靠近水房,特别潮湿,鞋子放在地板上,过一夜,会留下湿印,湿气伤害到筋。“故善用针者,从阴引阳,从阳引阴,以右治左,以左治右,以我知彼,以表知里,以观过与不及之理,见微得过,用之不殆。”师父说,这就是缪刺,“缪”这里要读(jiu),是交互的意思。比如《后汉书·舆服志上》论述到:“乘舆、金根、安车、立车,轮皆朱斑重牙,贰轂两辖,金薄繆龙,为舆倚较。” 刘昭 注:“ 徐广 曰:‘繆,交错之形也,较在箱上。’”《后汉书·舆服志上》:“猎车,其饰皆如之,重輞縵轮,繆龙绕之。”
“以表知里”,即司外揣内。“见微得过,用之不殆”,师父说,学中医得有这个感觉,是微细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是一种感觉。“病之始起也,可刺而已;其盛,可待衰而已。”师父说,这就是因势利导,和《灵枢·逆顺第五十五》所说的一样,“伯高曰:《兵法》曰:无迎逢逢之气,无击堂堂之阵。《刺法》曰:无刺熇熇之热,无刺漉漉之汗,无刺浑浑之脉,无刺病与脉相逆者。”“故因其轻而扬之”,师父说这就是解表;“因其重而减之”,师父说这就是泻下;“因其衰而彰之”师父说这就是补益。“审其阴阳,以别柔刚,阳病治阴,阴病治阳,定其血气,各守其乡。”师父说,这明显就是一段韵文,内经中有大量韵文,如“粗守形,上守神,神乎神,客在门”的断句问题,有人断成“神乎,神客在门”,就是不知这是韵文。“血实宜决之”,师父说,这就是放血。又提到“六不治”,不是不给治,而是不好治。《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曰:“人之所病,病疾多;而医之所病,病道少。故病有六不治:骄恣不论于理,一不治也;轻身重财,二不治也;衣食不能适,三不治也;阴阳并,脏气不定,四不治也;形羸不能服药,五不治也;信巫不信医,六不治也。有此一者,则重难治也。”师父又提,恶于针石者,不可与言至巧也。
“是故三阳之离合也,太阳为关,阳明为阖,少阳为枢。”但书上写成“太阳为开”,后又在按语中说,《太素》俱作“关”。师父详细为我们画了何为关、阖、枢,并强调,如果“太阳为开”,那就是病理状态,书上正文之中应该直接改过来,不然会误导读者。按语中还引用了杨上善解释的关、阖、枢,简单说,关就是门栓,主禁者也;阖是门扉,主关闭也;枢是门轴,主转动者也。师父说为什么会把“关”误传为“开”呢,可能是在唐代,“关”有这样一种写法:,与“开”的繁体:開,很相近。师父说,做学问要这样做。又说“咳”为何与“孩”的右半边相同呢。《史记·扁鹊仓公列传》中有这样的句子:“先生之方能若是,则太子可生也;不能若是而欲生之,曾不可以告咳婴之儿。”查甲骨文,咳的本义是婴儿笑,而不会说话的婴儿的呵呵的笑,和咳嗽有类同之处。
“结阳者,肿四肢”,师父提到曾经治疗过的一位老人,四肢肿,师父为其用火针治疗,能流出水来,好一些,但过段时间又肿了,去医院查,为肿瘤晚期,低蛋白导致水肿。师父说《内经》全部都是从临床中来,无鬼神。而师父也是先有了大量的临床经验后,才反过来读《内经》,于是很多东西就一下子对应上了。
《灵枢·本输》篇写道:“三焦者,足少阳太阴之所将,太阳之别也。上踝五寸,别入贯腨肠,出于委阳,并太阳之正,入络膀胱,约下焦,实则闭癃,虚则遗溺。”师父说这里的三焦,大概可以对应上男性的前列腺,是水道,“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类似于沟渠。在《灵枢·营卫生会第十八》中,“上焦如雾,中焦如沤,下焦如渎”。两处的三焦概念是不一样的。又提命门的概念区分,不再赘述。
“至道在微,变化无穷”。又提林亿素问序中,“仁宗念圣祖之遗事,将坠于地,乃诏通知其学者,俾之是正”,皇帝下令要把这至精至微之道传下去。《中庸》中讲,致广大而尽精微,此语在画论中常见被引用,想想中国的山水画,中国的文化彼此是互通的。又说西方人是商业思维,是贸易,要扩张;中国人讲情感,是农业社会,安土重迁,认为人和人之间是互信的,请大夫是叫“请先生”,中医是这样一种社会关系来的,重师传,所以师徒之间也讲情感。
大略讲的是这些。
刚过去的这周六,一上午看了29位病人,师父都不得喘息,但看到最后,也依然和刚开始一样,不会觉得厌烦、疲惫。听课的为力旋、敬鹏、张亮和我。师父讲书法的原则、笔法和针法是一样的,和练拳也一样,顿挫、轻重、虚实等,张旭从“始吾见公主担夫争路,而得笔法之意。后见公孙氏舞剑器,而得其神”,练拳当中也有“争力”。师父说,针法借鉴书法,是胡光老师提的。在胡光大夫曾举办的一期高级研修班有这样一项内容:文史哲医易艺的借鉴以及书法针法的感悟。师父提到,“机触于外,巧生于内,手随心转,法从手出”,不是按照技术来要求的。
当日来看诊的一位患者,平时打坐、站桩,非常敏感。师父便说到张锡纯,很聪明,1904年中国废科举,兴学校,他成为盐山县唯一可教代数和几何学的教员。他有一篇文章《论医士当用静坐之功以悟哲学》。
“余闻精光之道,大圣之业,而宣明大道,非斋戒择吉日,不敢受也。”针道是精光大道,要严肃对待,要有恭敬之心。又言“恍惚之数”,医学无法准确衡量,而西医试图用工业革命的思维来量化人的身体。《老子》:道之为物,惟恍惟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股市、人的身体、社会都是恍惚的。
对于《素问·六节藏象论篇第九》中的“藏”,到底是脏还是藏,师父嘱咐张亮可以写一篇论文研究一下。
师父说到中医外科不发展,但华佗时就可以开腹、开颅,华佗的徒弟吴普也活了很大年岁。推测中国人不喜欢做手术,而是司外揣内,就像人们议论国是,但其中有多少秘密的内容是普通百姓不可能知道的,过许多年才能解密,所以都是揣测,就像手术室外等候的家属,在猜测手术室内发生的了什么一样。中医看病就是如此,很难,人心隔肚皮,要尽可能了解真实的情况。西医的片子,等于隔着毛玻璃在看里面。美国打伊拉克就像是做手术,以为把独裁政府推翻就可以了,但推翻后呢,陷入更大的混乱之中。而此前伊拉克究竟是什么状况,我们并不了解,网上有视频,张召忠谈:伊拉克人民生活水平曾令人羡慕,结婚就发两辆奔驰!
师父今日所谈内经不多,而谈了历史、政治、社会、文学、哲学,纵横恣肆,师父说这些内容看似与治病无关,实则也很重要,嘱咐我们弟子要多涉猎。既要读书广博,又要静坐、站桩,能有所体悟。师父将所学融会贯通,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月圆时让人精力旺盛,所以无眠。雾满拦江曾写过一篇文章:《读了那么多书,却过不好自己的一生》。我觉得学中医一个很大的好处是,让人有切身的体会,这样读书,进益良多,师父就是这样将天文、地理、人事,浑束为一,这也是古之学者为己的状态。
文章列表:
(八)《黄帝内经》学习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78828627966990
(七)师父问:你知“道”吗?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76266050822618
(六)边喝茶边读黄帝内经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71210874348944
(五)中医教我们“与天地相参,与日月相应”
https://weibo.com/ttarticle/p/show?id=2309404168849707685893
(四)我的师父胥荣东大夫的治病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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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火针治疗小儿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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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论针灸学中的概念混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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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师父:你看,针灸需要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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