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东北那点事儿(十)

2014年8月30日 04:40 阅读 1410

写了九更东北那点事儿,获得很多朋友的支持和表扬,整得我心里也挺美得慌的,不过由于只是闲聊式的描述,所有也有一些谬误和一些不理性的言语,我也只能是及时声明道歉,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我习惯是写完了不管,错就错,让人批评,反正改不改在我。

不管怎么写,初衷还是不能改,那就是让大家更多的了解东北。有时候人的思维是很古怪的,比如我们都学过历史,都知道四大文明古国:古埃及 印度 古巴比伦 中国。那三个除了巴比伦不存在了以外,埃及和印度还都存在,可是我们要给它们加一个古字而我们不加。从而在字面上给人一种它们现在其实不文明而我们文明依旧的感觉。也别管什么楔形文字《乌尔纳姆法典》还是《汉漠拉比法典》,不论是沙特还是阿联酋,只要提起他们,我们脑海里似乎总认为他们是尚未开化的民族一样。我们能看到埃及的金字塔,而我们同时期的东西只能用墟来命名,但是我们的文明一定是优于别人的文明的。这就是文化的排他性。这几天也不断有博友质疑和质问我为什么东北会有早期文明。这个问题真把我问愣住了,有时候有就是因为有才所以有,你问我为什么有,如同问世界上为什么有我一样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骨子里无非也是文化和地域的狭隘的排他性。美国佬英国佬希望中国人现在还是留着辫子的模样,而有的人则希望东北人最好也留着辫子。

也有人上纲上线的暗示,为什么别的地方的人都说自己是哪个省份的人,而东北人则说自己是东北人,这是不是东独满独?拜托,东北人是你们强加给我们的称谓好吗?哪天咱俩在一个地方遇到了,你问我是哪里人,我说我是黑龙江的,你一定会脱口说出哦你是东北的呀。历史上我们一直都是异族不是吗? 连孙中山那个没事猫在日本的人都可以用驱除鞑虏作为口号来革命,你现在问我为什么说自己是东北人究竟是谁更可笑?

有的人一会说你们东北人就是人种低下,不到五分钟回来说,你们的文明也都是我们这边去人给你传过去的。那你这是在说自己吗?三百年前我这连会说汉语的都没有,你派人给我送步步高点读机哪里不会点哪里?我不喜欢搞地域歧视和地域攻击的人,为什么呢?因为今天他能和你一起歧视其他省份的人,明天就会和他一个地方的人攻击你这个另外城市的人,后天他又会歧视郊县的人,这种歧视是没有尽头的。人家的东西好那就是好,承认能掉块肉?甚至可以不客气的说,你是哪里人并不能完全代表你,能代表你的是你在那个地方那个群体中占据什么位置。

东北的人特别杂,所以如果你想骂,这其中一定有你那个地区那个城市的人,刨去闯关东不说,就说上山下乡期间,东北来了多少知青?又留下多少知青?很多知青今天依旧生活在这里并且也以东北人自居。我原来一个知青同事后来按照政策带着孩子回到了他的大城市,不到一年把孩子留下他自己又回来了,因为他已经不再能适应他原来城市的生活了。而当时能够来东北的知青又有很多都是有背景的,前几年有一次一个厂子的下岗职工聚集请愿,有一个老头特别能得瑟,直接和警察冲突起来,抓起来一审当时汗下来了, 八大元老的亲戚。你要去克山县找几个上了岁数的人闲聊,没准人家不经意的溜出一句我当年和毛岸青是哥们。哪个领导人来东北,不都得去看看几个朋友?那些人混在人群里没人能认得出来,生活的要多低调有多低调。因为东北人都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人家是人家我是我,各人过各人的日子。

本来今天是打算讲讲东北的酒文化和酒蒙子的,结果发了一通牢骚占了不少篇幅。东北人好酒,因为这地方离不开酒,过去冬天比现在冷的多,冻死冻伤的事儿也不少见。所以很多在户外工作的人都得整几口暖暖身子发发汗。不过时间长了很多人就容易产生酒瘾,一旦有了酒瘾这人就快了,要么喝死要么喝多了睡在外边冻死,要么就是弄个脑出血啥的出了医院就垮筐了~

要说酒文化就必须得提点东北的白酒。东北的酒厂多牌子也多,象沈阳的老龙口锦州的道光二十五,吉林的洮儿河洮南香德惠大曲,哈尔滨的羽泉方瓶阿什河还有早一些的龙滨898,那酒我印象特深,因为那一年我们在烧烤一条街喝酒打完架回我家来缝合伤口,本来以为只有一个人挂彩,结果我那哥们去卫生间嘘嘘一脱内裤发现有血,我估计他当时第一个念头是找卫生巾。然后叫我进去看看是怎么回事,我一看是个刀伤,肉都翻出来了。可是人家医生带来的酒精棉都给另外一个用了,我这哥们的屁股就是用龙滨898擦的,一边擦他还一边问我:你帮我看看我三枪内裤扎坏没?我说他们扒你裤子攮的你?他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当然要说白酒我当然要好好说一说我齐齐哈尔的北大仓了,这个私货我必须要夹带的。今年是北大仓酒百年华诞,前两天刚弄来一批明星折腾了一通。北大仓酒是茅台风格茅台工艺,当年周总理喝了北大仓以后题词:南茅台 北大仓。后来赵本仙做广告的老枪酒:一口五六十啊。国粮北大仓酒还是神舟九号指定用酒。其他系列的比如军威(炮弹)君妃(四大美女)十年 八年口碑都相当不错。酒好不好看瓶子就知道,君妃的瓶子收购价在二十五到三十之间。当然夸了这么半天北大仓,我平时还是喜欢喝富裕老窖,我喝北大仓喝伤过,三斤多酱香下去,第二天舌头都没知觉了。现在还是受不了那个酱香的尾音。

在东北喝酒是件很危险也是很欢乐的事儿,如果你酒量不好最好别开头,始终不喝就没人劝你,要是开喝了那就只能越喝越多,而且有的外地朋友在东北喝酒,可能还要站起来讲几句,然后再一仰脖一饮而尽,可是在有的地方这样就不行,因为站着说话,坐着喝酒,你站着喝算白喝了。酒喝多了,乐子自然也就来了,什么奇葩的事儿都能发生。有一次我在红楼健身,同学打电话说聚一聚来接我,我背着运动包就去了,从中午喝到半夜才散,我踉踉跄跄的到了家门口,从运动包里掏出手包从里边掏钥匙,喝太多了,怎么掏也掏不出来,当时灵机一动就把手包倒过来一通抖,果然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摸起钥匙打开门进屋脱鞋脱袜子脱衣服一头栽倒咋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中午醒了就看见运动包在地中央扔着,手包张着大嘴在沙发上,里边空空如也,这才想起来昨晚都干了啥,赶快打开房门一看,还真不错,地上还有几个钢镚,其他的东西全没了。关上房门自己气的都乐了。想了想又打开房门把钢镚捡回来了。

你们别乐,不光我一个人这样,喝到量了都走板。有一次也是同学聚会,当然我说的这都是酒驾入刑之前的事儿了。也是喝到半夜各自回家,我们几个没开车的顺路的挤在一台车里,走到半路一个自己一条道的同学打电话:老铁,你们到家没有呢?要是没到家你们来我家楼底下一趟,我车钥匙丢了,我一共三把钥匙丢的就剩下这一把了。大伙一听这事得去啊,调头到了他家楼下,这大哥正撅着屁股在地上摸呢。大伙一看别废话了,都掏出手机趴地上找,过道,走廊,草坪,反正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有。就剩下车底下没找了,这时候自然得派一个瘦子趴下去找了,结果这瘦子刚趴下就起来了嚷到:你太损了吧?让我爬车底下去你不熄火,你想熏死我啊?丢钥匙那大哥一听顿时就不好意思起来:老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这就去把车闭了。跟头把式的打开车门把车熄火对瘦子说:这回好了,钻吧。然后我们几个就站在那看瘦子钻。他一边摸我们一边在外边很关切的问:有没有啊?瘦子说:没有啊,就摸着两个啤酒瓶子盖。奇怪了,这钥匙哪儿去了? 被雪埋上了?等瘦子爬出来我们坐在车里重新让车主回忆一下他到家的路线和举动。太冷了,他很自然的就发动了车开了暖风,热风吹过来,我们几个人同时恍然大悟,这孙子没熄火没拔钥匙就上楼了。

我原来有个司机年纪比我大很多,也是好玩的人,后来他小姨子开了一个规模不大的歌厅,我派人给弄的装修和灯光音响。反正冬天也没事,我们也经常在那里起腻,她小姨子是个女汉子,滑花样的,老公更是牛逼,原来国家冰球队的队长。有一次大家没事在一起斗嘴,她小姨子就埋汰他带去的这些人一个一个的都不喝酒,其实这很正常,他领去消费的很多都是职业司机根本就不喝酒。然后话题一转就对准我了。问我能不能喝,我说我喝不多但是就是敢喝,然后她就跃跃欲试我就欲拒还迎,最后就变成了打赌。我们几个跑到前边的饭店,要了四个菜六瓶白酒。 每人前边三个杯子,倒满以后我喝一个她喝一个,一直喝到第七个,我就看见她的眼泪一下子窜了出来,不用问这是喝呛着了,然后人就慢慢的从椅子上滑下去了。给扛回去以后就不停的哭,嘴里不知道在骂谁,我一看事儿不好,以疯狗的速度就跑掉了。

有一年朋友找帮忙,有一个在离我们不远的内蒙的一个村子的亲戚盖个房子。这事儿自然得帮忙了,反正活不大很快就弄好了。然后照例得喝酒啊,喝的是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产的老山头,那酒外号闷倒驴。这村子规矩还真多,什么三口一碗酒之类的没等喝就把我给整懵了,客随主便吧,三口就是一大碗闷倒驴,其实在这得说那地方人点坏话,他们玩阴的,喝酒之前不是得撩酒嘛,大概敬天敬地敬人之类的,人家那手也不知道咋长的,一撩就撩出去一道酒瀑,我这爪子只能撩出去几滴,当时我真羡慕鸭蹼啊。反正当时喝得是昏天黑地,瓶装酒喝光了就喝散酒,散酒喝光了好像还弄了一桶马奶酒,和醋差不多。和我同去的早就尿遁了,我还在和他们血拼,看他们状况基本也属于来阵风就能倒的架势,当时我心里美呀,这回去吹牛逼说我喝倒一个村子的蒙古人那是啥成色?结果我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都已经乱晃的时候,来了一个老头子,我也没听清这是村长族长还是年纪最大的长辈,反正按照他们说的意思这是最尊贵的理解,老人家来给我敬酒来了,满满的一大碗啊,双手举着高过头顶,嘴里也不知道是说什么还是唱什么了。反正意思就是我得喝,我的那个老天爷呀,这一大碗下去以后,我当时就啥都不知道了。第二天醒了浑身上下就没有不难受的地方,一看旁边有一个碗,闻闻没有酒味,正好烧膛呢,端起来一口就喝干了,是井水,哇凉哇凉的真过瘾。出去转了一圈,把我那个在柴禾垛里吐泡泡的同伙喊起来,我说咱俩是不是现在就得窜了?这要是中午再喝一顿估计家里就得给咱俩准备后事了。我们俩就象刚偷了人家牛一样顺着墙根一溜烟跑到车前,上了车头也不回的往村外开,上了国道才敢长出一口气,然后他问我昨晚喝多少我说我也不知道了,反正醒了旁边有一碗水,他说我操,你太牛逼了,我说咋了,他说你这不用问昨晚人家是让你和女眷一起睡的,所以早上给你准备一碗凉水,这个地方有这个讲究,人家是真拿你当朋友待了所以让你和女眷在一起睡,可是如果你昨晚要是不老实不规矩干点啥,他们相信这一碗凉水就能要了你的命。你干啥没有?我说我昨晚喝得象傻逼他二姨夫一样,我能喘气能活到现在都是奇迹了你说我昨晚还能干啥?他就笑了,笑的比我还傻逼。

前几年暑假我二哥请我们带着孩子去内蒙玩,二哥在那片有面子。扎兰屯的朋友都在高速口迎驾。我这人对于名字三两次都记不住,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女士,好像是教育局的一个领导吧。我们这边也有女将,我四嫂是医院手术室的,也是有一斤北大仓的量。虽然临行前二哥警告过我们这边能喝,我估计谁都没拿他们当回事。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冲进预定好的酒店,然后男对男女对女开整,那位女领导特别腼腆,每干一杯酒就捂着嘴吃吃的笑这说:哎呀你看我脸都红了,真的是不胜酒力呀。我四嫂一看也不过如此,乘胜追击不停的张罗,不到半小时就不行了直接送医院去了。而那位女士啥事没有继续和我们喝到最后。然后还陪着我们逛了几个景点。第二天继续前行去柴河,这次大家都有点胆突了,因为二哥说大牲口在柴河,相比之下扎兰屯只是热身,果然到了柴河就被整到最大的蒙古包里去了,我们车里带了几箱酒本来打算给当地朋友留下的,结果蒙古包的酒喝光了我们带去的喝光了又去取的酒,每人面前两个杯子,一个一两七一个二两半,大家轮番说话轮番敬酒,我一个一个的查着查到了十七杯。我二哥的酒量不错,不过不如我更不如人家当地人,最后的场面很动人,他放下杯子转身就跑出去哇哇一通吐,吐完了回来杯子又满了二话不说一口干掉转身再跑出去。我说你这是往外倒腾酒呢?不过这在那儿不丢人反而说明你够朋友实在,喝不了也得喝。就在大家差不多快要结束的时候,门被一脚踹开了,进来一个红脸膛挺瘦的汉子,在座的人都站起来了,坐下一唠嗑我听明白了,这哥们在当地也管点事,但是不是肥差,可能比在座的穷点,最主要的是他前两个月急性胰腺炎差点没死掉,所以这次根本就没叫他,可是柴河地方小啊,呼呼啦啦的齐齐哈尔牌照的车进来他还是听到风声了。生气了挑理了呗,然后他站在门口喊来老板娘,从兜里掏出两打现金往桌上一扔:把桌撤了,重新照这个数给我整。可把我吓死了,这钱是要买我命啊。大伙赶快劝啊,然后坐下来继续喝,接下来喝了多少我就没法查了。反正我是那天最惨的一个,桌上主菜是头天打的一头鹿,我连个菜叶子都没见到,其他的一些山珍其实我根本吃着没味,反正就是干剌吧。吃完了午饭就三点多了,然后把我们送到宾馆休息,我刚睡着又被叫起来了,一看表五点了,人家来请晚饭了。自然又是一通喝,七点多把我们又送回来了,我躺下没一会又来了,出去唱歌。进了歌厅我一看阵势真的要尿了,你们见过歌厅的台子上摆一溜白酒的吗?反正最后我们人仰马翻的回了宾馆,第二天早上五点我二哥溜过来对我说:咱们跑吧?我一听脑瓜子点的象鸡吃米一样,感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我们前脚刚出了柴河人家电话就打进来了,要请我们吃早餐去。二哥编了好多瞎话才算糊弄过去。回去走另外一条道顺便去蘑菇气会几个朋友,到了那里坐下先聊天,当地的朋友说你们可来了,你嫂子她们一大早就等你们啊,这俩娘们吃早餐的时候一人整了一棒子白酒,完了还互相劝呢:少喝点少喝点,过一会齐齐哈尔的朋友来了咱还得陪人家喝点呢。我一天这算是没好了,就一个劲的使眼色啊,最好好说歹说象征性的喝了几瓶白酒,我们不敢再停留推说家里有事一溜烟的就窜了。路上我们带去的孩子各个都撅着嘴说:这哪是来玩来了?纯粹是看你们喝大酒来了。唉,傻孩子们啊,你们啥不知道这里的凶险啊,我们这等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囫囵个的回来了啊。

说说我最丢人的一次让你们开心一下吧。有一次在玉花仙唱歌,有一个比较熟的妹妹对我说让我载她回家一趟取点东西,这事我懂啊,小路弯弯啊。妹妹这是相中我了打算带我回家了。兴高采烈的和哥们打个招呼我们俩就上了车。乐极生悲啊,倒车的时候没发现人行道上有一个联通公司的三四十厘米高的水泥桩,上边写着什么下有电缆,我车直接就倒上去了,然后屁股就被托起来了。冬天路滑,任凭我前轮怎么原地打转车也不动地方,我们俩下去又推又踹也不行,后来重新上车一边给油俩人一边象精神病一样的晃,这招果然灵,车嗖的一下就窜出去了,不过动静变得象拖拉机一样,喝的实在太多了,根本也没脑细胞去想那事了,反正一溜烟的到了她家,锁上车到门口已开门,我操,屋里有俩男的,后边的事儿就记不太清了, 就恍惚记得在屋里还抽了一颗烟唠了一会,然后她说大哥那我就不会去了谢谢你送我回来。然后我就一路咆啸的往回开,视线已经模糊了,一想这样下去搞不好得出事,已经这么晚了,去工地睡一宿好了反正明天楼里内装修还得干活呢,反正是终于把车开到了工地顶在大墙前边,下了车打开办公室的门和衣而卧一直到第二天八点多就吵醒。

出了办公室,伸个懒腰,四下一张望,咦?大墙那是个什么玩意?好像是辆车,颜色和我车的颜色一样一样的啊。不过怎么瞅着这么别扭呢?绕到车前边一看果然有牌子,而且牌照号也是我的,我操这是我的车呀。这时候我脑袋其实还没清醒过来,赶快把工长叫来,我说你瞅瞅这是怎么回事?工长说我早上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这不后保险杠和排气管子都没了吗?你这是掉坑里了?我不知道你们看没看过没有后保险杠和排气管子的车,反正我那是第一次见着,真的没法相信那是一辆车。想了一会也想不明白是咋回事,反正想也没用,开着这拖拉机去汽修厂修吧。快到中午的时候都修好了,又象是我的车了,这功夫来了一个电话,我一看是玉花仙老板的号:兄弟,早上扫大街的在我门口发现一大堆东西,就都给我堆窗根底下了,我刚才醒了一看上边有你的牌子,是你车上的吧?你啥时候过来取走啊,这都没有走道的地方了。妈的,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等我后备箱支着后保险杠和消音器中节回到工地的时候,那工长还挺好奇的问我从哪儿找到的? 我赏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酒这个东西是个好东西,能很快的让人进入兴奋的状态,让原本不熟悉的人熟悉起来。少喝点能舒筋活血,延长某种时间啥的。酒也是个坏东西。喝多了耍酒疯,失态变态,酒桌上都答应人家啥事了第二天不提醒根本就想不起来。尤其是酒后驾车更是有可能害人害己,以前年轻不当回事,也是运气好没出大事,现在再想酒驾那纯粹就是死不要脸了。来东北你不喝酒那你不够朋友,如果你喝酒,那就真把你坑了。喝不喝你们自己掂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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