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

21日

小女儿睡了，和大女儿一起共进午餐。

我让大女儿三月小点声，不然小妹妹醒了我们就没法吃饭了。她说：“就是啊，如果她醒了哭了，我们不管她那就太残忍了；但如果我们不吃饭，那对自己也太残忍了。”

所言即是。

女儿：“妈妈，〈天空在脚下〉这本书里讲的故事我觉得特别感人。”

我：“是啊，而且封面特别美。”

女儿：“就是，感觉天空真的在脚下一样。”

女儿：“妈妈，你不是说穿裙子时里面不穿衣服吗？”

我：“那怎么行呢？我是说可以不穿毛衣，但得穿内衣。如果这穿内衣就会觉得空荡荡的。”

女儿：“是的，如果里面什么都不穿那我的心也会空荡荡的，整个身体都会觉得空荡荡的。”

女儿向我描绘了一个自由自在的世界，她说：

“我想生活在自由自在的海底世界，那里有我想要的一切，所有的人都说到做到！那里有不戴眼镜的和我一样漂亮的妈妈，爸爸永远这么帅。我有一口洁白的牙齿，有糖吃，有奶喝，但不长蛀牙。有一大堆书供我阅读。有镶着钻石的尾巴，有贝壳文胸。整天都有新的歌让我尽情唱，可以让我变得有点调皮。”

女儿说完这些，望了一眼熟眼中的水晶，又感叹了一句：“我庆幸我有一个新的女朋友，而且是亲的。”我记得我好象到高中时才接触“庆幸”这一词语。

23日

和大女儿一起晚餐。

女儿：“你没生妹妹的时候，我心里很空，有一个石头，一直往下落啊落，直到小妹妹出生了，石头才落到了底。”

我：“那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

女儿：“孤儿院！我还担心你带我和小妹妹一起上街，你没牵我，然后我走丢了。”

我：“你知道现在不会了吧！”

女儿：“知道了。”

我：“你知道吗？妈妈一直感谢你，是你让妈妈实现了当母亲的愿望。”

女儿：“妈妈，我也感谢你，谢谢你生了我。”

我：“妈妈也感谢小妹妹，因为你小时候不吃妈妈的奶，是小妹妹让妈妈实现了喂奶，也就是哺乳的愿望。”

女儿：“我也谢谢妈妈，是妈妈让我有了一个妹妹。”

今天幼儿园提前过圣诞节，女儿回来后很兴奋，说她终于有了嫦娥，她一直希望有，结果就有了。我说是的，当一个人一直想着一件事时，只要这件事是合理的，一般都会实现。女儿说MK的礼物是两只小鸟，在大厅里乱飞，后来被老师捉住了；女儿还说芒果的是人鱼公主，名字叫菲儿，她说她很喜欢，她也会经常想着，也许有一天她也会有一个；女儿说思思的礼物最隆重了，有个水晶头纱，还有一条漂亮的公主裙，当时还试穿了的；女儿说芒果把她的礼物借给她玩了很久，分享米娅的蛋糕的时候，思思怕她无聊，一直坐在她身边陪她。

26日早晨：

我给水晶换纸尿裤，她用力蹬，蹬到了我还没有完全好的刀口，她蹬一下我叫一声，三月对着水晶说：“你干嘛蹬你的老家？”是啊，我那里是两个女儿的老家，我告诉三月，她也是从那里出来的，所以，她和妹妹是最亲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