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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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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木发轫之声   引领人间传奇

(2013-07-16 10: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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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木发轫之声   引领人间传奇

                                             ——读贺绪林文集《女俘》

                                       

 

     一直在关注贺绪林的文学创作,西风烈烈吹过《野滩镇》之后,这种期望的心理愈来愈强烈:每个人内心深处的童话世界,总是对听故事充满了向往,贺绪林就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他的“关中匪事”系列故事,一片片刀光剑影,情节诡谲离奇,人物之间的爱恨情仇如泣如诉,充满血色浪漫而又令人荡气回肠,没有高大全,没有厚重的史诗,只是我们身边普通人的命运,只是草根人生的传奇故事,但是却是那么引人入胜,令人如痴如醉。就在这时,一册新的文集《女俘》放在了我的案头。

    《女俘》是贺绪林近几年发表于各种刊物上的19个中短篇小说集子。收录的作品中既有匪事(《女俘》、《兄妹生死劫》);又有战事(《崩溃》、《雪地狙击》);既有往事(《永远的朋友》、《北山狼之死》、《狭窄的路上》、《病室记事》);又有情事(《天不藏奸》、《孽债何时了》、《兰女》);既有农事(《最后的庄稼汉》),又有逸事(《鬼怨》、《涩味》、《风波》、《村戏》、《造神》、《黑丑闲话》、《老槐》)。说来汗颜,我自2012年12月26日拿到新书,一日一篇,直至翌年元月4日方才读完,但是许久,还是从作者所营造的“故事王国”中无法自拔,这才明白:故事是每个人心中的世界,讲故事是大师独具慧眼的本能。《女俘》似曾相识,如在身边,让人欲见还休,欲拒不能。盖因人性相通,作者老辣笔力,化凡为奇,听故事的人猎奇欣喜,已入“围城”之中。

    我读此书,未见名人作序,仅有作者后记,也很感动。

    那么也就是说,读者可以见仁见智,各抒胸臆。实际上读小说的人,更多的是在寻觅自己,寻觅一种声音,一种和自我心灵相通的声音,古人云曲高和寡,传奇则毕竟不同,《女俘》一书中各个作品犹如珠子,嘈嘈切切,声振玉盘。《女俘》中绝境男女的人性光辉:失去理性几近禽兽,理智回归则眼前一片灿然平静,常安民和漠芳走了,走得那么平静,那么令人回味、思念;《兄妹生死劫》党小玉用极端的人生行为报复那个让人咬牙切齿的社会,谁知却让哥哥贺云鹏饮下了兄妹相残的苦酒,唏嘘之时,方感到讲故事的人实在是高手,让人入毂中,已无以自拔。

    我对战争题材向来神往,只是让我吃惊的是《崩溃》和《雪地狙击》,前者揭示了一个深刻的社会命题:得民心者得天下,刹那间大厦将倾早已是必然;而后者的神奇则是在一场正义的战争中,在战友的鲜血铺就的道路上,如灵异附体,奇迹会让敌酋丧命,而战斗者毛发无损。

    其实真正边读边陷入深思的是《最后的庄稼汉》,是在小说和现实中纠结而又夹缠不清的土地情。我也是农民的儿子,我也来自黄土地,康老汉就是我小时候本村邻居玉山大哥,如今他也是魂归故土,但是他的故土情结,犹如小说中描述的一样,让人心痛、心酸、心热,贺绪林用他那独有的笔触,写出了生于斯、长于斯、劳作于斯的“中国式农民”的感人形象,我想记住这篇小说昭示的更深一层含义:土地,粮食,庄稼汉以及他的后代人的逐步蜕变所给我们生活带来的变革。

    我把《鬼怨》、《涩味》、《风波》、《村戏》、《造神》、《黑丑闲话》、《老槐》称作作者精心炒作的农味五香蚕豆,看似不起眼,嚼起来则五味杂陈,令人颌首:没有深刻的生活体验,没有对农村的深入了解,没有对农民的深厚感情,没有对北中国大关中农村千年文化积淀的通彻掌握,北山买媳、城里人画山里人的风波、迷信的神树、以及那些涩涩苦味的情、让人噙泪而笑乐从何而来?我坚持认为:贺绪林的作品深深地植根于大关中农村的肥沃黄土中,他取之不竭、他挥洒自如、他得心应手,于是他的“刀客”系列现在看来就成了关中地区农人生活的一种生态方式,一种不屈不挠地与命运抗争的合理行为,也成为“揭竿而起”“逼上梁山”的微义注脚。所以,贺绪林心目中对草根层面文化的关注和情怀,就是让弱者也有痛快淋漓、快意人生的生存方式、生活状态、生命价值,或许,不经意之间,一个刀客也能改变历史!(我的乡党中有个刀客叫杨虎城)。

    也是在不经意之间,想起了一个人,一件物事。陕西文化界有个音乐家叫刘宽忍(现任省文化厅厅长),善吹当地一种民间乐器:埙(音XUN)曾在北京举行过一场专题音乐会,被业界津津称道。埙这种乐器,属泥陶之类,本出于草根之手,藏于草根之口,出名于陕西著名作家贾平凹之争议大作《废都》,那吹出的声音,低沉、郁闷,回音悠扬,带有秦地特有的苦涩滋味,让闻者不忍卒听。但久浸其中,却苦极甘来,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

    读读贺绪林,读读《女俘》,你也许也会有吹埙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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