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 | 死神埃博拉离我们有多远

2014年10月17日 20:04 阅读 449 查看原网页

你也许以为埃博拉离自己很远,就像美国人、西班牙人曾经以为的那样,但其实可能只是隔着一次航班的距离。埃博拉带来的死亡阴影,笼罩着地球上的每一个人,疫情传播的速度和范围早已超出了人类预期……

截至 2014 年 10 月 12 日,全球共 4,493 人死于埃博拉,其中利比里亚疫情最为严重。2014 年 8 月 28 日,利比里亚蒙罗维亚西点贫民窟,丧葬队正把一名埃博拉疑似患者的尸体装上车,附近居民捂上鼻子以防恶臭。

摄影:Daniel Berehulak / The New York Times / CF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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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 年 10 月 5 日,刚出生 1 天的 Diana Dormeyan,她的母亲 Diana Flomo 因早产去世。此前,Flomo 曾被一家孕产妇护理中心及一家医院拒诊——医护人员害怕接生过程中的体液接触带来的埃博拉感染风险。最终,一名医生将其送到了埃博拉治疗中心。

一队身穿防护服的丧葬工作人员将 Diana Flomo 的尸体用轮床运到了临近邦县埃博拉防护站的墓地里。自今年 5 月以来,在西非出现的疾病流行至少有 16 周呈几何指数增长,新发病例数每 20 到 30 天就会翻番,迄今为止发生的病例和死亡数远超以往发生的疫情总和。

3 天后,出生 4 天的 Diana Dormeyan 死亡,John Yarkpawolo 凝望着孙女的尸体。疫情发生前,利比里亚的孕产妇和儿童死亡率下降速度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属最快之列,不幸的是,这一趋势如今在朝着反方向发展。

2014 年 8 月 25 日,利比里亚总统 Ellen Johnson Sirleaf 视察被隔离的西点贫民窟,她被一圈圈保镖环绕,他们戴着医用手套牵手筑成人墙。她曾获诺贝尔和平奖,然而她在国内的管理却长期遭到本国批评。如今,她对埃博拉疫情的处理方式使其陷入了政治危机。

贫民窟的居民向着政府官员咆哮。西点贫民窟是西非最大、最臭名昭著的贫民窟:7 万多人挤在一个半岛上,没有自来水,无卫生设施,垃圾也无人收拾。人们可能永远无法得知这一贫民窟的埃博拉死亡人数,因为死者尸体已被轻易扔进附近两条河里。

卫生工作者们在他们转移至离邦县治疗站前进行祈祷。在新开设的治疗中心里,来自西方国家的志愿者们和利比里亚本地的工作人员一起鉴定被感染的患者,尽他们所能拯救患者的生命,并尝试阻止病毒的蔓延。利比里亚一些奋斗在设备较差医院里的“医疗大腕”因染上埃博拉病毒而死。

在进入邦县埃博拉治疗站的高危感染区以前,卫生工作者们在协助下穿 上防护服。医务工作人员将防护装备一点一点地穿上,以确保没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完成这一过程大概需要 20 分钟。至 9 月 16 日,所有疫情发生地出现的卫生保健工作者感染总数为 318 例,其中 151 例死亡。

一名卫生工作者在离开高危隔离区后被确认没有被感染,他用手擦拭着自己的脸以示安心。但死亡的阴云笼罩在每个人头上。即使是以往出现的埃博拉最大疫情一般会在 2 至 5 个月内结束,在本次疫情中,埃博拉病毒已经流行了至少 9 个月,尚看不到早日结束的希望。

9 月 5 日,医疗工作者把 8 岁的埃博拉疑似患者 James Dorbor 送进利比里亚蒙罗维亚的 J.F.K.医疗中心,不久后他就去世了。该医疗中心是唯一一所学术转诊医院,在多年内战期间严重受损,疫情爆发后,提供基本卫生服务的能力出现减弱,多种其他治疗需求受影响。

9 月 18 日,一支丧葬队伍在蒙罗维亚一个名为 PHP 的邻里社区将一名 75 岁老妇人的遗体运走,他们在上个月已经从这同一间房间内搬走过两具尸体了。由于治疗中心数量的严重短缺,许多明显感染埃博拉病毒的患者在家中等死,并经常 将病毒传染给家人、邻居以及在传染圈内的其他人。

蒙罗维亚的当地居民在街头围观一男子尸体。该名男子被怀疑死于埃博拉病毒感染。据称,数日以来,他的家人尝试请丧葬队的人将尸体取走,却因医疗中心人手不够屡试屡败,最终只能将尸体拖曳至街上。

在利比里亚哈贝尔的罗伯兹国际机场,人们正卸下一货仓用以与埃博拉疫病抗争的支援物资。美国总统奥巴马在 9 月 16 日表示,美国将派遣 3000 名士兵并斥资 7.5 亿美元用于抗击埃博拉,这些努力将从蒙罗维亚开始展开。生物防御专家认为美国的军事部署是阻止埃博拉传播的转折点。

一个小孩看着一名卫生工作人员为一所房子消毒。此前,该房屋内有一名埃博拉疑似患者去世。埃博拉疫情暴露了卫生机构在诸多方面的能力不足,特别是在世界越来越一体化的今天,疾病可以从非洲偏僻的小村庄迅速往全球人口过百万的大城市传播开来。

利比里亚蒙罗维亚街头的报纸上详细解释着埃博拉的爆发。由于文化、宗教和传统信仰,一些家庭拒绝治疗患病家庭成员,有些居民倾向于求助巫术。如今,流行病学专家们正在一点点地满足一个最关键的需要:当地居民的支持。

流行病学专家、免疫学家 Mosoka Fallah 博士在蒙罗维亚的一个防治埃博拉的社区训练课程上与当地居民聊天。在前往哈佛大学念书以前,Fallah 在蒙罗维亚最穷的社区长大。他奔波于首都与贫民窟之间,以取得与当地居民的合作。

Dennis Khakie 最开始测试埃博拉病毒感染结果为阳性。经过治疗,测试结果转为了阴性。2014 年 10 月 4 日,人们欢送着他从病房离开。这类幸存者的故事有助于鼓励其他怀疑的人相信,感染埃博拉之后如得到适当治疗就存有希望。

一名尼日利亚籍联合国士兵站在高处俯视着被隔离的西点贫民窟。科学家和流行病学专家表示,因普遍贫困所迫,以野生动物为食物和经济来源的大量当地人口在已经退化且快速减少的森林深处狩猎这一行为,使得未来埃博拉疫病爆发的风险将持续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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