驳刘皓明先生《言不由衷的里尔克》一文

艾洛 艾洛 2013-09-15 22:46:54
莫水田
莫水田(淑女剑)

可以理解这篇评论的作者天生不喜欢里尔克,但不能理解他在倾心翻译了里尔克诗篇后恪守自己的意见。。我以前对布鲁姆还有很大不满呢,但翻译的过程让我亲近了他许多。另外,作者把negative capability理解为一种依附,仿佛是对整个浪漫主义诗歌传统的一种歪曲。我觉得作者此文让人觉得强硬,正是因为缺乏negative capability吧。 理为文之经,情为辞之纬,无论是诗歌还是评论文字都不可偏废一者。同情理解笔下人物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和批判思维并不相悖。

赞艾洛对沙龙传统中女性地位的解释。

艾洛
艾洛作者
是,刘皓明先生早就翻译过《杜伊诺哀歌》,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里尔克如此刻薄,而且有些话很难让我相信出自一位里尔克的研究者和翻译者。 你说到浪漫派传统很有道理,对这些所谓“负面”或者“否定性的”东西,诺瓦利斯是一种正面乃至褒扬的态度,这也是弗里德里希注意到了的。里尔克其实可以说在这个阴性传统里面。 赞“理为文之经,情为辞之纬“这句话,实证主义、理性主义对现代中国人影响太大,但中国人其实往往很难做到”客观”。最后就更加奇怪了。 一定程度上,女性在欧洲一直享有很高的地位,其实也不光是在沙龙,沙龙是一个更特出的例证:)
兽
(on the waste la...)

赞莫老师“同情理解笔下人物不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事,和批判思维并不相悖。”我对刘皓明这样无情甚至是绝情地批评自己的翻译对象,感到异常愤怒。我在写纪念王小波的文章里还用的是他翻译的里尔克的诗句呢,一下侮辱了我两位大神。

吕六一
吕六一(“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为什么我觉得刘在这篇文章中没有讥讽里尔克的意思呢?当然,“男性的形式”之类的用词的确很容易引起争议……一直到文章的前半部分,我也觉得作者像是在挖苦里尔克,但是看到后面又觉得不对……全篇看下来,倒不觉得是男性中心和理性中心,倒是觉得作者在处理一个问题,对里尔克是用了不少心的。他虽觉得里尔克的诗中有某种所谓“虚假”的成分,但似乎并没有说里尔克是一个虚假的诗人或骗子,而且我也没读出他对里尔克明显的厌恶(我觉得一个翻译过《杜伊诺哀歌》的人总不会对里尔克有这种感情吧?)。不过,他这种奇怪的先抑后扬的写法(混合了学究气和某些措辞不当)难免会令人误解,这是唱还是弹呢?

挥着大刀の猫球
挥着大刀の猫球(“来,接着作!”)

为了看热闹跑去读了原文。就这样一篇主观臆断充满毫无根据的人身攻击妄想用对一段孤立的话的偏激引申(而且从lz提供的更多信息来看,刘要么只读过那段话要么选择性忽略了其他部分)来借别人之口骂人的破东西真是不值一驳啊,lz为他码这么多字真是让我惊呆了。个人觉得这种烂文就像馊了的饭菜,一望|闻就知道该扔了,不用送交实验室搞懂具体是咋馊的。刘这种已经是精神病晚期司命之所属无奈何也,反驳精神病的言论想想是多么徒劳的事情。 我这样想大概因为写这样一篇的话对我来说还是要费神的,而刘不值得别人费神。lz精力异常旺盛另当别论。我主要发泄一下对刘的鄙视,不针对lz,刘真应该向我现在的名字学习一下。

艾洛
艾洛作者
刘皓明先生是里尔克的译者和研究者,他的立场、态度和判断自有他自己的道理,我仅仅是针对一些不当之处提出我的想法,也许讨论之后讨论双方和读者都会对里尔克有更清楚的认识,这是讨论的意义所在,我之所以写这篇东西也是为此。 我觉得不要用“精神病”或“破东西”这样的词汇比较好,“烂文”这种也太情绪化。 我不是里尔克的“粉丝”,写这个不是因为感觉偶像受辱,只是诗歌研究要么是研究者本身自己写诗,要么自己不写,不管哪种,基本的“客观”还是应该有,也就是说,不帮原作者隐瞒,也不给他贴上或附加他本身没有的东西。 这是我的想法。
流年
流年(突围)

这种偏激的尖刻无论对与错,都不太让人理解和接受。

挥着大刀の猫球
挥着大刀の猫球(“来,接着作!”)

说那些词是因为对我来说他实在配不上更好的词了,而且我前面也说了根据,不是上来就人身攻击的。 你想摆理客中就摆吧,懒得再解释什么了。

Sven
Sven
刘皓明这篇文章有点故作惊人之语了,而且观念并不新鲜,本来就有很多人对里尔克在贵族圈里厮混有意见,这也不过拾人牙慧而已。重点是对里尔克诗歌的批评太不慎重了,以偏概全,否认里尔克诗歌创作的真诚,这就有点可笑了。以至于觉得和他没什么可争论的了。艾洛应该抽空狠狠地回击一下……
昆塔斯-公正者
昆塔斯-公正者(被暗操作禁言无法回复,有事微信)

至于里尔克创作是否真诚,不客气点说,谁都不知道。固然就算刘先生有着一些不算善意的揣测,也是有一些事实根据作为推理的佐证。

我们也只能选择相信和不相信这个“真诚”,如果刘先生不相信这份真诚,给出一些让人无法信服的结论,那么选择相信,选择被感动过的我们又何必谴责刘先生这种“行径”呢?

流年
流年(突围)

看里尔克的诗,为什么非要琢磨他这个人呢?

Sven
Sven
不琢磨他这个人,还真可说看不懂他的诗。只不过诗歌与我们所理解的“人格”没有必然联系,因为每个时代的道德观都不一样。里尔克时代,穷诗人有个保护人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刘某人不知道怎么研究的里尔克……
IQ32
IQ32

今天的上海书评上刘皓明写了回应:http://www.dfdaily.com/html/1170/2013/10/13/1078406.shtml

Sven
Sven

学者和诗人,如今完全是两个群体了。不难理解尼采对学者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鄙夷……他们让创造力死亡,使精神枯萎。

艾洛
艾洛 (Paris, Fr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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