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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校长的女儿

(2013-06-28 20:13:24)
标签:

小雨

什么时候

小女孩

别人家

爸爸

    http://s16/mw690/55d34d06te0378fbe969f&690



     如果你说我内心是个阴暗的人,那么我会向你坦白,即便你经常看到我暂时的阳光。事实上,你所看到的我,只是一个手段的载体。我想我该坦白了,我是一个法律意义上的逃犯,但我是个道德上的审判者。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嘲弄你,就像一个专门豪赌的赌客,对警察说“我专门赌大的,可你就是抓不到我”时的那种兴奋感,是的,这是一种兴奋感,从一开始的恐惧,猥琐,渐渐的开始兴奋,我因为不能自已而不得不将自己伪装成一个善意的人,然后让我的灵魂躲在躯壳后面,偷偷的发笑。

     十五年后我特意回到那所小学去看望马校长,他走路已不再把肚子挺得老高,再不是一副无需思考人生的成功者,或者更恰当的说再不是一副活得很自以为是的样子,现在的他,总是显得很疲惫,说话的声音也总是很含糊,但我相信他还并不懂得谦卑。他无非是因为经历了一些大喜大悲后的疲惫,对于这个人,是不能用深沉和沧桑来形容的。

      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他对他那个总是把头发烫个大波浪的微胖而且喜欢打嗝的女人没有兴趣,所以在捐助他的学校后,我们便达成了一个交易,他帮我疏通教育局关系,而我带他涉猎形形色色的女人。当他对某个女人感兴趣时,总是会从眼镜的上方看人,这个细节我记得非常清楚。

      我早就不需要他的帮助,可我还是回来看他,用最快的方式拉近与他距离,就是一起聊聊当年猎艳的故事。

      聊到兴起,他叹了口气:“真不行了,也就能聊聊。”

      我背后的那个影子又一次在我的躯壳后偷笑,而我的躯壳依然散发着善意。我开始描述细节:

      那个小女孩儿还没发育成熟,胸很平,乳晕很小,眼神里面透着无知和不情愿。

      (马校长拉近了椅子)

      我脱她的裤子,她开始由不情愿变得恐惧。

      (马校长嘴角微微抽动)

      她下面很洁白,也没有发育,不是黑色也不是粉色,而是白色。

      (马校长看着我,喉结动了一下)

       我开始用力按住她的腿,她的恐惧里面居然掺杂了一些好奇。此时是没有剧烈抵抗的,只是能感觉到她不情愿。

      (马校长眼睛发光)

       我开始用手指戳她的身体,她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大哭起来,我安慰她,一会就过去了,她继续哭,我继续戳入她的身体,狠狠的戳入,她开始流血。

       (马校长上前兴奋的要问什么又因迫不及待的想了解接下来发生了什么而止住)

        对于幼女来说,太小了就需要先用手指

        (马校长猛点头)

        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只手用手指

        (马校长开始不耐烦总是手指,我知道他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马校长!"一个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生推门进来,是学生会的女孩子,穿着很朴实,很端庄,脸上带着三好学生的那种趾高气昂,用自信和信任的口吻向马校长递上一份文件,我相信推门进校长办公室的这种权力,一定会让她在学生中间倍受尊敬。

         此时马校长已经正襟危坐,但我看到马校长明明是从眼镜的上面和这个学生对视并交代工作。

         女孩走了。

         兴致没了。

         带上校长,去喝酒。

         席间他说他女儿死后就再也不喝酒了,今天是破例。我想是因为我能给他讲那些他最爱听的故事。

         我说你节哀,都这么多年了,但他似乎一直不能释怀,一直默念她才十三岁,怎么就从那么高的楼上跳下来?老婆又因为丧女患上抑郁症自杀!然后开始自责不该给孩子那么多压力,然后反反复复的念她才十三岁。

         我安慰到,不如我们去女儿墓上看一眼。

         马校长自从女儿死后,就一直不敢去墓上看一眼,家人操办完后事后,马校长就没再上去祭拜过,也不让别人去,只有她老婆去过一次,回来遍从她女儿跳下来的那个位置,跳下来了。

         最大的改变,是他女儿死后,他的恋童癖开始加重了。我为他找的一个雏妓曾告诉我,他一边做会一边念叨“女儿啊,我这都是为你好啊~~”,于是,他成了一个雏妓的笑话。

         我劝到“你必须面对你自己,承受一切!”借着酒力,马校长答应了。

         在车子里面,我们谈人生、谈生意、谈女人,当然,我知道他是在转移注意,离他女儿的墓地越近,他越发感到撕心裂肺的悲伤。当想念一个很爱的人又没有任何办法和她沟通时,那是一种绝望的感觉,我看到他心里的绝望。

        拐了好几道弯,天色黑下来,终于到了他女儿的目的。

        马校长哭得一脸水,边从车上踉跄着下来,边扑到女儿的墓碑上,不住的说自己对不起她。

        而此时我的灵魂又冷冷的在躯壳后发笑。

        我在欣赏他的痛苦和绝望,眼前的景象让我莫名其妙的兴奋,这种兴奋是那种被抑制在内心深处的兴奋,那是一种灵魂深处的喜悦感。

        我对马校长说:马校长别哭了,别人家的孩子不也差点被你害死吗?

        马校长身体一颤,回过头来狐疑的看着我。“……?”

        马校长,我给你看样东西吧。

        说着,我解开皮带,脱下裤子。

        马校长错愕和莫名其妙以及略带恶心的问:你怎么?这……

        我的躯壳笑到:是啊,校长,我本来就是女人。

        马校长向后倾身,我向前探了一步。

        怎么?这有什么害怕?我就是二十五年前那个十三岁的小女孩啊,我都是因为你才把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啊?!

        马校长,你女儿的墓志铭还没有好好读吧,是我送的,你仔细看看啊。

        说罢,我转身钻进车里,我调头时,车大灯打在他脸上,他一脸的错愕定格在那里。这便是我对他的最后一个印象。

        过了一年,我又回到这间学校,来看我捐建的电脑机房使用状况,为新图书馆开幕剪彩,新来的校长告诉我,老校长因为受不了女儿去世的痛苦,在去了一次女儿墓地回来后,没多久就从女儿当年跳下来的那个地方,跳下来了。真可怜啊……

      我说:人必须面对自己,承受一切!

      我躯壳表现出善意,灵魂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面冷笑,因为我知道那个墓志铭写的是什么:

      

     

      日记一则:

      1999年5月23日

      天气:阴 有小雨

      那个总是喜欢在眼镜上面看我的叔叔又来找我了。

      他说我还没发育成熟,胸很平,乳晕很小,眼神里面透着无知和不情愿。

      他脱我的裤子,我开始由不情愿变得恐惧。

      他说我下面很洁白,也没有发育,不是黑色也不是粉色,而是白色。

      他开始用力按住我的腿,我的恐惧里面居然掺杂了一些好奇。此时是没有剧烈抵抗的,只是能感觉到自己不情愿。

      他开始用手指戳我的身体,我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大哭起来,他安慰我,一会就过去了,我继续哭,他继续戳入我的身体,狠狠的戳入,我开始流血。

      他说对于幼女来说,太小了就需要先用手指

      他一只手掐住我的脖子,一只手用手指继续戳。

       

      他对我说,他在我这么大的时候,我的爸爸就这么对他。他不让我说他经常这样折磨我,好疼啊!他说如果我说出去,他就把爸爸曾经这么对他的事情说出去,什么时候是头啊,太难受了,死掉算了!

     

     http://s3/mw690/55d34d06t7cd25b4e2df2&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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