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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自性的意象涂鸦--------胡立新绘画解读

(2013-08-09 10:36:02)
标签:

文化

胡立新居士

绘画

哲学

解读

分类: 名家见解

 

 哲学自性的意象涂鸦--------胡立新绘画解读

 

 

 

                      吴川淮

 

   

 

 

   一个人能干什么,能干到什么程度,这是一个现实的问题,也是一个哲学的形而上学的问题。一个人的身份概念基本是固定的,或者多能,或者多元,但有一个应该是唯一的。每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身份转变,对一个人来说,就是一次革命。当年,当诺贝尔文学奖宣布给华裔的高行健时,据说他在法国的某地正在画画,他已经完全是一个绘画的艺术家,文学已经渐行渐远的时候,文学的巨大光环再次照到他的头上,他已经有些无所谓了。

见胡立新的绘画,的确让人吃了一惊,因为读他的诗,读他的字,这个愈来愈像一个精神顽童似的人物经常在现实的超脱中,完成着我们这些俗人有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在文学边缘化的时代他写禅诗,因为历史上有的禅诗偈语不讲什么韵脚,所以他的诗让他读来就是朗朗上口,浙江的东阳话参合着普通话别有一种味道。他的书法从篆籀里探得消息,写得斑驳饕鬄,不写注文就不认识。现在他的这些画,画的还是和他的诗歌、书法贯一的东西,不中不西,不洋不古,似道非佛,如果拿给弗洛伊德、荣格又在其中可以不少潜意识的东西。他的这种画是他个人的,是他的哲学的意象涂鸦,是他一种自性的直接的演示,某种宗教的意味与潜在的思想在画面交流,这也是一种创造力,一种多年积攒下来的爆发。

读着他的画,脑子有一种发懵,醍醐灌顶,如在禅思,亦在妄想。胡立新要干啥?这些画何能为?何去何从?何来何往?何道何说?庄子在《天下篇》中说:“芴漠无形,变化无常。死与?生与?天地并与?神明往与?芒乎何之?忽乎何适?万物毕罗,莫足以归。”

 

 

胡立新画的画,用当前文化人说的话,是一种文人画。在文人画的系列中,又是一种特殊的禅画。禅画也有系统,当代河北的北鱼就画禅画。王维的画、徐渭的画、八大的画、石涛的画、李苦禅的画还有那些高僧大佛的手笔也算是禅画。

当代的文人特别是标准的文人中,有几个人的画特别引起文化圈的关注。一个是冯骥才的画,山水花鸟都有,冯氏绘画出身科班,布局分列,色彩浓淡都拿捏的很有分寸,可以完全以一个标准的画家视之。贾平凹的画,是他文学事业的拓展,他的画也是在画家圈子里滋润地生长起来,先后受到张之光、邢庆仁等的影响,一笔入纸,即见才情,陈传席评价甚高。还有韩羽的画,涉及古典的戏剧、小说和现实,诙谐幽默,与关良的戏剧人物画一脉相承,更出新意。接近读者的文人画,还有黄永厚、康晓宇等人。

胡立新的画,完全和上述不是一回事,他完全以自己的眼光,自己的诗意与超凡的想象在作画,他的画,与他的诗歌和哲学理念是完全一致的。她的画,就是在画自己的思想和理念,掺融着儒释道,掺融着他自己的人生经验和个人喜好。这种绘画的路子可以说每个人都具备,但谁能够有胆量这样画呢?偌大的文人圈里是很少见的。胡立新是在误打误撞中掉到了绘画的“井”里,并一发地不可收拾起来。写诗文思泉涌,笔无可遏制;绘画形在手来,仿佛万物蒸腾。这就是胡立新,入佛界易,入魔界难,胡立新的绘画,就是介乎于佛魔之间。万物营营入图中,得来全不费工夫。我刚刚见了他的画就有这样的感叹,我说他过去的诗歌、书法、文章似乎都是在为今天的绘画做着准备,这不,爆发了吧。

文人画很多是文人带着很大的成见来看世界的,所以,这中间就有很多的执拗的个性所在,也形成了一种传统,博大精深。自古迄今,变出了多少的范式。胡立新全不念此,一意孤行,他也只是以一种绘画的执拗来画他所见的一切的万物的生灵-------芭蕉、兰花、雉、昆虫、鸳鸯、芙蓉、蜈蚣、蜻蜓、牵牛花、疏柳、松鹤、荷花、桃花、石榴、石头、河水、春天、夏日、阳光、溪水等等,凡是在诗歌中表现的,到了这里,都成为了绘画的一种题材。不仅如此,他给每一幅画的题款也是别具一格,什么“春天的故事”、“三人行必有我师”、“合二为一”、“孩子你要自立”等等,给每一幅画都画龙点睛地给予了说明。

在绘画的处理方式上,他也和一般人不一样。如“孩子你要自立”就是画了一只老鹤在为小鹤做示范和教导,动物被拟人化了。“抛开尘世纷争,让内心寂静下来”,画一只鸟儿在山崖边,旁边是一些花朵。“人面桃花红,玩世坐禅功”则是在山水之间,帆船数点,万物寂静之间,一人在佛堂坐禅。

他在给自己造物,造物象,营造着笔墨与幻觉的双重的世界,这个世界里,安妥着他的灵魂,安妥着能够在熙烦尘世之间那个安静的心。这种画,不面对俗众,只面对自己和可谓知音的人。没有孤独,只有一种安祥和谐包容怜悯的心,只有在与万物交汇般的博大。所谓“天人合一”,在对禅理的诉说里不能看见,在抑扬顿挫的诗语里不能看见,而只有在“画”的时候,体味了,这笔下的万状千物,就是自己曾经的相伴,是那个放牛的孩子,骑在牛背上,哼着儿歌时的所见所闻,不过,隔了近五十个春秋,又重新回到了笔端,复活与重塑的记忆,转化成了一张张画面。

这是不是文人画的另一种形式?现在还不能完全的界定。这是胡立新刚刚打开的一个“门”,还需要观察者界定。其实,对于胡立新来说,不需要对自己的画进行归类,他就是他,他是一个不同类的,走自己的路的人,这里的画也不是一个画者的画,而是哲人的思,这是那种不要韵脚的诗歌的另外的一种表达,是蓬蓬绿草、鸟语花香、超出世间所营造的精神的“乐土”。

但凡世间有,笔下自为新。不见胡氏画,万物竟婀娜。

 

 

我认识的作家中,《最后一个匈奴》的作者高建群,以前写诗,后面写长篇,上世纪八十年代一篇《遥远的白房子》让人难以忘怀。进了西安城,作文之余,开始作画。他的画,在长安画派中不能归类,在文人画中也不能归类。他画的也是自己的记忆,是家乡各类的人物。他的小说,配图由他自己完成。他成了陕西画坛之外的另一个传奇。

胡立新的画,让我想到了高建群,他们两个有一定的相似性,所不同是时间,胡立新刚开始,高建群已经坚持了十年。

作为艺术品的绘画的可贵性就是画自己,画自己的感觉,画自己的世界观,自己视域中的一切。有一位哲人说,你所有的画都是“自画像”,这是何等的精粹!胡立新画的就是自己,高建群画的也是自己,没有技巧,更不炫技。画面是自然的,像在作文。以前,丰子恺作画,就是当做文章来创作的,一钩新月,几个孩童,但韵意平和实在。胡立新现在处在刚开始的发掘,发掘自我,发掘自己的潜意识,发掘出一个新鲜与陌生的世界,他的笔下感情是激动的,是带有一种激情的创作,像他写诗一样的奔涌,像他在问道求证,也像一个嬉戏的孩子对着天地涂鸦。

 

 

我有时候在想,高行健在完成自己的《远山》的时候,他是不是厌倦了写作,“特别列车”走出了一个天涯倦客,所以他在另一个地域里,成为了一名画家。

胡立新并没有疲倦,他这里有说道。应该说他是不满足于仅仅的写作、书法,他要突破,他要超越。他要在大量的诗歌创作之外,寻找另一个题材和领域。他就开始了绘画。绘画是最能够将自己真实的思想表达出来的,特别是他这样的“涂鸦”。雨果生前画了三千张画,普希金、莱蒙托夫都有自己存世的画作,他们的画都能够看到自己内心的激情、躁动、不安、预感和颓废。胡立新是在出世与入世之间为自己搭建起了精神的桥梁-------诗歌、书法、绘画。这里形成了他自己的一个系统,在千变万化中,归一到他所阐述的儒释道的思想的精髓。

伽达默尔说:“一旦已确立而预先给定的绘画主题的模仿和重复变成为空洞无物的修辞问题时,表现便提供了支配着现代艺术创造新的统一原则。内在表现的统一——即艺术家而非他所描绘事物之表现——以及艺术家画触的表现力这一视觉语言中最富有感性的形式,看来是一个内倾时代最合适的自我再现形式。”(《无言的形象》)绘画是胡立新今后所创作的重要的形式之一,他现在正在以饱满的热情,充满青春感受的诗意和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的心态在大量地创作着。

这是一个幸运的时代,这也是一个糟糕的时代。  沧海横流,本色聚现。艺术在胡立新这里,无名无功无识无谓,绘画是他沉默中的微笑,我看见他的笔下又诞生了几个睁着大眼睛看这个世界的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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