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说明:西安电视台的记者目的性很强,只对极少数“游客”做采访,且提问题有明显倾向性,如“知道这个寺院要拆吗”、“政府只拆新建筑”,而对参加法会的居士敬而远之。 哄骗僧众、污蔑僧人 曲江系指责僧人一开始答应,后来却反悔。事实真相是:2007年开始,西安市开始将兴教寺纳入申请世界文化遗产工作范畴。兴教寺一位工作人员介绍,当时只提到寺庙进行环境治理、周边道路硬化等,没有提及拆迁。2012年10月,兴教寺第一次得到申遗需要拆迁寺院2/3建筑物的消息。 答应,是在曲江系只谈申遗,却只字不提拆兴教寺2/3建筑的情况下答应的;反悔:是在即将拆寺却临时通知,未经僧人同意,只手遮天,以申遗幌子驱僧夺寺,侵损佛教团体权益,同时越权,未经国务院同意,而擅自更改兴教寺作为全国重点寺院的宗教活动场所性质的情形下反悔的!曲江系对自己两种天壤之别的话语情境中绝口不提,却哄骗僧众、污蔑僧团! 肆无忌惮,赤裸裸地抢寺 2013年3月13日,丝路申遗申报文本编制总负责人陈同滨到兴教寺考察,有多位政府官员在场。宽池法师介绍,他当时对陈同滨表达了担忧:“修学和生活是一体化,兴教寺拆除这么多的建筑,僧团失去食宿的基本保障,等于是破坏了僧团,破坏了正常的宗教活动。” 他的话被西安市一位官员打断。该官员对陈同滨说,“不用考虑兴教寺的意见,申遗的事情政府作了决定。”陈同滨当时的建议“放一放,暂时不申遗,等条件成熟后再申遗”。但昔日保持价值中立的专家学者已变为在媒体上断言、污蔑僧人说谎,并悄然被拉拢进驱僧夺寺利益链的“砖家”。 曲江系全面铺陈免责声明,重复、持续对僧人污名化 曲江系的回应中充斥着诸如“我们对兴教寺僧团非常宽容,但……”的免责声明,有关美德与优越性的豪言壮语后面必定伴有针对兴教寺僧团的消极论断,或伴有对兴教寺僧团产生消极后果的行动或政策的辩护。 此类免责声明,是内在偏见或敌对态度的明确征兆,以实现他们对兴教寺僧团的消极论断,进而对僧团污名化。 1、指责僧人阻碍申遗步伐 我们不应该支持兴教寺去申遗,更应该直接申请将兴教寺这座全国重点寺院列入《处于危险的世界遗产目录》。因为兴教寺因曲江系的强拆而被迫直面《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第11条第4点提到的“蜕变加剧、大规模公共或私人工程、城市或旅游业迅速发展计划造成的消失威胁;土地的使用变动或易主造成的破坏”。 西安当地民众、兴教寺僧团以及持续密切关注此人此事的13亿中华儿女,万万没想到,我们爱护文物、保护遗产,不惜舍小我来保护中华文化遗产,努力使兴教寺、玄奘大师灵塔被列入《世界遗产目录》中的赤诚之心,竟然在曲江系绑架下,用断言、重复、修辞等多种心理机制的诱导,打着“申遗”的幌子,反而诱使人民大众无知地促成了将兴教寺相关遗产落归《处于危险的世界遗产目录》的后果!曲江系为满足私欲,却让13亿中华儿女为其钱财利益链的实施做替罪羊,无辜地成为毁弃中华文化遗产的罪人!曲江系,不仅是利欲熏心,他们就是在犯罪!而且罪行伎俩之卑鄙,罪行受害人群之庞大,令人发指! 自从曲江系“绑架”寺院“申遗”起,兴教寺实际已经赫然、明确地列入《处于危险的世界遗产目录》了,所以兴教寺僧人们退出申遗申请的行为,不是曲江系断言的“阻碍申遗”,而是僧团以自己生命的代价在坚守兴教寺,抵制“申遗”幌子下“毁遗谋私利”的卑劣行径,拯救处于危险的中华民族遗产的民族大义,是对《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的最贴切、最完美和最彻底的履行。 2、污蔑僧人因私利不配合申遗 曲江系屡次提到:“兴教寺住持宽池法师说:在不拆除寺院房屋的前提下,我们全力以赴支持申遗;如果拆除,我们大家没有地方吃,没有地方住,我们怎么支持?” 曲江系利用群体意识中“易于受到虚拟的画面的强烈冲击、易为情所动而忽略论据”的特点,援用、建构虚假图式来完成,这种虚假的图式潜在包含了大量针对僧团的负面看法的态度。 曲江系断章取义,拒绝对当时话语完整情境的原貌还原,断言僧人出于私利阻挠申遗、甚至直接说当地政府才是申遗的责任主体,以模糊的“责任主体”概念引发群众想象,进而引诱大众产生寺院决定权归当地政府主宰的谬论和决断! 李利安教授在文章《详解兴教寺拆迁问题性质微妙转变真相》中,就提到,“2013年4月12日,陕西电视台《今日点击》栏目报道了昨天下午对我采访中的部分内容,其中只播出了我对兴慈楼建筑性质及其与寺院总体建筑风格之间关系的看法,并未报道我对立即拆除包括兴慈楼在内的众多建筑的不妥当性的看法。” 这种断章取义再次重新发生在兴教寺住持宽池法师身上!如果,法庭事实上不过是胜利者的法庭,审讯中的庭长、检察长、辩护律师以及采访报导的人都是一家人,那兴教寺僧团必然被彻底地“排除在外”。 3、一出完完全全的人性冤案 曲江系重复性污蔑兴教寺僧人“说谎”、“私心”和“不知足”,我们不仅要关注到他们的卑劣伎俩,更要关注他们无耻伎俩所施予的对象:一群善良、诚实、无害的,将终极大道放置首位,与世无争的僧团。 4月26日,兴教寺法师顶住压力,首次公开发声,披露所谓的违章建筑,之前就已被文物局看上,险些成为二级文物。遭到寺方拒绝后,被扣上“违章建筑”的帽子。5月3日,微博出现这样的言论:当家师传话,建议不要再上传,注意安全。法师回答:“我承担,我如果被你所谓‘人间蒸发’言中,你为我放一场焰口招魂。” 兴教寺在风雨飘摇中,面临强拆,随时变驱逐、生命受到监控和威胁的当下,获知雅安发生了地震,兴教寺僧团不顾个人安危为雅安举办了祈福法会。 正如明贤法师所说:“这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祈福。我们还在默默为兴教寺祈祷时,危难中的兴教寺正在为雅安苦难的生命祈祷,这份光亮虽然极弱,但却让全世界看到兴教寺永不磨灭的正法火种!这是雅安苦难民众之福!在祈福的烛光中,如果你面前是阴影,别怕,因为,你的背后满是光明!” 不惜生命代价为人民大众揭批事实真相,为中华民族保留文化遗产,为佛教信众坚守一方祖庭道场的法师,不顾个人安危而心系大众,竟然被不断地被污名化为“说谎”、“私心”和“不知足”。 这些断章取义的片段被当局大大地加以妖魔化,被妖魔化的断章取义又进而成为“毫无人性”与“叛离社会”、“阻碍申遗”等判语的依据,我们关注的眼光要投向超出肉体和生理痛苦之外的精神人格痛苦。 最暴虐不过,最残忍不过的是,曲江系将一个善良、诚实、无害的兴教寺僧团完全妖魔化了,在精神上,在道德上对僧团进行了“无限上纲上线”的杀戮,是一出完完全全的人性冤案。 让僧人彻底无声 兴教寺强拆事件中,莫名地被污名化后,僧人的彻底无声,也是不容忽视,高度重视,甚至让人倍感警惕的事。 “公开信”和“宽池法师微博”事件的出面“澄清”让人们感受到了虚拟网络背后的欲言又止;被剪切过的只言片语仿佛让人听到了镜头之外的无尽心声;“宽池法师微博”上一句“我发这个可不可以”让人瞬间触碰到一种巨大的无助和压力。 暂且不论兴教寺庙产的归属问题,仅就安排僧团本身的命运这点,我们也丝毫没有看到当局征求僧团的意见。“将我置于事外,一切进展我都不能过问,他们安排我的命运,却未征求我的意见”。 杀了公鸡,也阻挡不了天明! 形势恶变:兴建寺所有僧众系数失去联系 兴教寺在举行为雅安祈福法会的前天晚上突然的断电、断网,引起人民大众一片惊慌和不安,通过转发微博、积极呼吁,才使得寺院电路“突然”恢复! 从5月7日起,兴教寺的所有僧众,已无法通过微博、电话、邮箱等相关手段而取得联系,僧人被彻底封口,难道已悄无声息地被“人间蒸发”? 僧团应该不止一次发出这样的感慨:“我甚至被取代了。” 整个事件中,屡次出现、发声表态的宗教文物局,打着“宗教”二字,利用群众推理逻辑中“易于混淆本质不同、表面相似事物”的特点,取代佛教界出声,混淆视听,彻底封锁僧人发言权。 宗教文物局,是文物部门的管理部门,无权替佛教团体发声。人民心中呐喊声:“作为兴教寺强拆事件关涉方,当地佛协、兴教寺的僧团,对事件至关重要的,我们要听到僧团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