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赞赏方舟子的科学精神和严谨思维,也同意他所指出的中医中的不科学地方。但是,读他的博文给人这样一个感觉,似乎是中医一无是处。下面将以我亲自观察到的案例,来与方先生商榷。
西医的哲学是原子主义的分析精神,中医的则相反,是宏观主义的直觉精神。两者在科学探索中是同样重要的。乔布斯和他的苹果公司的成功秘诀,就是把西方的分析精神和东方的直觉思维完美的结合在一起。乔布斯不止一次批评西方理性思维的局限性,指出东方思维的巨大力量。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我在斯坦福读书时,我的一位年届七十的老教授在搬重物时不慎把腰扭伤,疼痛难忍,站立不便。医生建议他开刀动手术。注意,这是西医遇到这种情况的典型思维。可是有前车之鉴,伯克利加州大学的一位老师也是类似的毛病,动完手术后就离不开轮椅,再也没有站起来,一年之后就过世了。因此,我这位老师决定放弃西医,采用中医疗法,让当时来自北京的一位中医治疗,每两天推拿一次。即使这种治疗需要付现金,医疗保险不管,这位教授还是坚持中医疗法。这样坚持下来,半年之后渐渐恢复正常。2010年我又回到斯坦福去看望这位老先生,此时他已经八十开外,仍然能够自己驾车。我们都认为这是一个奇迹。
这位老教授还告诉我另一件事。他在纽约的一个表妹,也就是六十来岁,也是不慎骨折,采用西医治疗,又是开刀,又是用针管吸关节里的水。折腾了不到一年,人就离世了。
另一个案例就是一位中国留学生的遭遇。我在加州大学圣地亚哥读书时,有一位同楼的同学,他是读化学的,来自武汉大学。一天晚上吃面条时不小心把假牙吃下肚子,假牙上还带有钢丝支架。当时他吓坏了,非常紧张,怕钢丝刺破食管或者内脏,我开车把他送医院急救。这家医院是美国一流的,有四个专家大夫,利用X光和各种最先进的仪器,在手术室里整整折腾了大半夜,搞得医生是精疲力尽。最后实在无奈,一个大夫就提议,送给这位同学一个塑料盆子,让他注意第二天的排泄物。果然,那个假牙连带钢丝经过一夜的艰苦旅程顺利第二日见到了光明。
这一夜共花去了4000多美元。花钱不说,人也折腾得够呛,他的消化系统被各种仪器弄得多天不舒服。
如果让一位老中医来处理,就会说:“没事,没事,第二天上厕所时注意一下。”很可能一分钱都不问你要。其实,很多时候,西医是绕了一个大弯,最后还是回到了中医的思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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