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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它山之石 |
【名人教子】
里根总统让女儿幡然醒悟的三大秘密
我和同胞兄弟姐妹们都有着相同的记忆——童年的回忆,但是,我们长大以后的路却不尽相同。我们之间有年龄差。莫莉和迈克尔几乎比我大10岁,罗恩比我小6岁。他们不是在那激情的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初长大的——他们不是在此之前就过了青春期,就是在一切平息了以后才到青春期。而我却被打上了那个时代的烙印。
我这一代人,经过一路跌跌撞撞,至今已到了积累自己人生财富和智慧的阶段。但当我们回首往昔,观看身后留下的被扯断的精神及情感的纽带时,我们注意到了另一点:还有一些维系着的纽带没有被扯断。无论我们怎样努力想把自己从这条纽带上挣开都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注定是和我们的前辈、和生育我们的父母、和我们甚至不认识的祖先血肉相连的。而此刻,我们终于长大了,知道要用一双充满爱心的手牵着这些纽带,顺着它们,让它们带我们回到当年断开的地方。
20世纪80年代的大部分时间,我都和父母过不去,我对着整个美国发出最强烈的反抗之声。我不赞同父亲的政治决策,我无情地将自己的观点畅言无忌。一个与我同龄的女友曾对我说:“无可非议的是,得有某个人当咱们这一代的代言人,能代表我们大家说出共有的愤怒。在某种意义上,你就是我们这一代的象征——气愤的女儿当头棒喝她的父亲。然而凑巧的是,你的父亲是美国总统。”
“太棒了,”我答道,“我真高兴能完成这个任务。”
好几次,我父亲都请求我去他那里谈谈,听听他的观点。我的回答则是,我早已知道了他的观点。现在一想起这些,我就不寒而栗。即使我已经知道了他的观点又有何妨呢?他只是想要交流,而我却拒绝了他,伤害了他的感情。我还自以为这是在为裁军和世界和平出力呢。核武器固然危险和可怕,但如果我们这一代连自己的愤怒是多么伤人都不明白的话。岂不是同样危险和可怕吗?
1982年,在帕萨德纳有一次反核集会。它进行了整整一天,直到夜晚,几个当红歌星和好莱坞明星前来捧场,有几千名观众到场。现在回过头来看,我可以清楚地看到,我本可以通过其他渠道得到支持。我可以写一份声明书,让别人代言,或者在媒体上发表文章,阐明我支持反核运动,但我不应该因自己的出席而与父亲发生私人冲突。但我的幼稚恰恰在于:我没看清我的到场有哪些深层次的含义。“为什么我就不能与其他人一样去那儿呢?”——这就是那一刻我的思维。但事实是,我就是和周围其他人不一样。在整个活动过程中,无论是观众也好,上台的人也好,谁都没有一个在白宫任职的父亲。我的出现和上台,就清楚地说明了我决意要同父母宣战。在那个“和平的星期日”,是我挑起了战火。
首先发言者发动了一场对父亲的个人攻击,在演讲结束时,他煽情地带动整个会场反复地喊叫着:“让新总统上台。”我一直记得当我站在台后时的情景:那个特工人员脸上的表情,他那期待着我能尽快离开、取消预期演讲和我应该照他暗示去做的眼光。那天,虽然天气热得让人冒汗,我却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感。我的目的可不是对我父亲进行个人攻击,我的目的没有被人们理解——起码从表面上来看。我上台时感到很虚弱,但我安慰自己,这可能只是因为神经太紧张了。我做了短短的讲话,是关于和平,关于让世界减少危险的。我从掌声中,从人们聆听我的发言的方式中感觉到,我的话有些不太切题。其实我那天出现的本身,就是我想要对他们说的话,可是那不是我想要表达的信息。很多年以后,我遇到了一个那天也在场的人,他说道:“看到你上场时,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你真的很憎恨你的父亲。”
我的经纪人去见发言人,他回答得很干脆:“如果她不能承受,她根本就不应该去那里。”
现在我认为,他简短的回答是千真万确的。在那天,我能为世界和平做的最好的事,就是待在家里。
时间与疾病加在一起,使我即使有千言万语,也无法向父亲诉说。我想诚恳地道歉,想跟他解释,其实从心里来讲,我是想成为他的保守主义与反核运动之间的桥梁,我确信我是这样希望的。但是我的初衷在与我的骄傲自大和年轻无知抗衡时,我还是输了。我还想告诉他,我已接受了他要与我谈话的邀请。我希望能聆听到他的谈话,并不是因为任何人的观点有所改变,而是因为聆听本身就是一件充满爱心的事,因为他实在值得我这样去做。如今,我只能在想象中和他进行这种对话交流,而我现在也经常这样做。我想象着,他的眼睛发亮,他的头歪向一侧,如他平常专心听别人讲述时那样,他还在微笑,好像对我说着:“我也希望一切不是这样啊!”
如今,他的头不再向外歪斜,他的眼睛总是看着我们的上方。我们已经度过了纷乱和互不联系的那段岁月,但是我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亲口说出我的忏悔。
私下里,我经常嫉妒我的兄弟姐妹,因为在政治观点上,他们与父亲从来不像我与父亲那样相左。这使他们的生活更为和谐。而我的不和谐却经常出现,现在仍是这样。
莫莉一直是个彻底的保守派——一个忠实的共和党人。不管她和父亲在一些特定问题上的看法有多么不同,他们的保守观念和思想意识始终是一致的。她的心和父亲紧密相连,而我却在父亲的心上留下一道道伤痕。我因我们之间的不同政见而断然离开,我没有能力去填平我们之间的沟壑。
我弟弟罗恩则持中间立场——一块他自己圈定的非军事化区域。他的政治倾向是,在一些核心问题上,他比父亲更自由化,但是还带着一些保守观念。他可以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理智地讨论问题。对他而言,政治问题不是个人问题。
迈克尔则成功地当上了保守派的广播节目主持人。他对共和党的忠诚则从未被质疑过。